房玄齡,長孫無忌,馬周,褚遂良...四人一起走了出來,各自手中拿了一首詩詞。
房玄齡來到臺上嘴角露出笑意道:“經過了半個時辰的評選,我們四人已經選出了四首詩詞,這四首詩詞中魁首可以獲得陛下的錦袍。
第二名獲得老夫的一副字...第三和第四可以獲得長孫司空的推薦。”
房玄齡說完,下面露出了興奮的聲音,因為這些獎勵可都是通往仕途的敲門磚,此時崔識則是露出微笑且自信的表情:“錦袍是我的...!”
“好...!”房玄齡壓了壓手道:“現在老夫來公布一下魁首...!”說完,房玄齡看著李佑微微一笑:“魁首就是齊王殿下所作《寒菊》!”
話音一落,場中響起了掌聲,所有學子都開始為李佑鼓掌。
李治,李明達,肖寶兒則是激動的手舞足蹈了起來,其中李治更是看著一邊的崔識嬉笑的大喊:“贏了,贏了,我五哥贏了,崔識望遠鏡還我,還有你們崔家的城外十里的莊子...!哈哈...哈哈...!”
李治笑得很開心。
但是一邊的崔識卻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后也不知道這個家伙是怎么想得,只聽他突然對著房玄齡等人喊道:“房相...你們可不能因為對方是皇室,就有偏袒之嫌...!”
這話說得可有點蠢了,這是公開質疑房玄齡,長孫無忌,馬周和褚遂良呀...這四人在朝堂的位置,是你一個小小文人可以質疑的嗎?
“哼...!”長孫無忌一聲冷哼:“崔識,你太放肆了...難道你們家大人沒有告訴過你,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本司空和房相已經主持了快五屆詩會,每一屆詩會都是為國選材,本司空和房相一直小心翼翼,可是沒有想到,今日居然被你質疑。
好...你有質疑,那我們就公開你和齊王的詩詞,也要讓眾人知曉,我們四人到底公正還是偏袒。”
長孫無忌說完,一邊的房玄齡則是微微的搖了搖頭道:“現在我們公開四首詩詞,也請在場的諸位評判一下。”
跟著房玄齡直接將李佑的《寒菊》給念了出來,說真的,李佑的《寒菊》一出,后面的詩詞已經沒有念的必要了,崔識的臉色也是從聽到了《寒菊》之后變得十分的精彩,因為崔識也清楚得知道了自己的那首經過了十多位老學究打磨的詩詞,連給李佑的詩詞提鞋的機會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崔識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倒是李治嘿嘿的笑了起來:“崔識,我已經和你說過了,你是坐進觀天,你的眼界太小了,你還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好了...望遠鏡先還給我,至于你的莊子,我會兩天后去收。”
“你...!”崔識一個氣憤,可是氣憤歸氣憤,崔識卻無法反駁,只能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李治,因為這個時候,崔識也知道自己沖動了,剛剛居然質疑了房玄齡和長孫無忌等人。
現在不但被打臉,還得罪了那幾位...這下崔識即使才識通天,也不會有任何一人敢推薦他了,這就是年少沖動的代價。
或許你認為的一件小事情,事實上,會被放大無數倍。
本來都以為崔識的麻煩很大,可是誰知道,要是說麻煩,李佑今天遇到權芷溪才是他最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