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韋昕亮很想要反駁,但是卻無法反駁,只好回答,但是在回答完之后,韋昕亮卻再次喊道:“可是...我只是想要蹭一下棖棖殺人,一曲確實是我指使的,但是其他地方的棖棖殺人并不是我做的。”
話說到這里,一邊韋昕兩的大哥韋思謙則是微微的道:“已經足夠了,其他是不是你做的,已經沒有那么重要了,單單一個誣陷皇子,你就該判斬刑,昕亮,好好的吸取這次教訓,去了嶺南好好的改過...!”
“改過...?”韋昕亮看著自己的大哥韋思謙激動的喊道:“大哥,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親大哥,我是你的親弟弟,你要知道,我是永不得詔,這次去了嶺南就再也回不來了,你要救我呀,而不是讓我改過。”
“逆子...你還在這里大喊大叫...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你大哥沒有說錯,你給我在嶺南好好的改過,你放心,我們會想辦法將你給救回來的...!”
最終韋德倫也就是韋昕亮的父親還是沒有斬斷韋昕亮的希望。
終于,韋昕亮的眼淚也是落了下來,跟著慢慢的道:大哥,我走了...我在嶺南等著你們來救我...!”
說完,韋昕亮就被差役給押走了,不過,等出了長安的地界之后,馬上就有韋家人帶著馬車接上了韋昕亮和押解他的差役,韋昕亮吃的苦其實并不多。
韋昕亮走了,一邊的韋德倫微微的傷神,看著遠去的韋昕亮有些難受的對身邊的韋思謙道:“你弟弟這么一曲,可能永遠都無法回來了...!”
不過,讓韋德倫有些意外的時候,這個時候韋思謙卻看著韋德倫道:“爹...昕亮固然是咎由自取,但是陛下直接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韋家的頭上,思謙絕不允許。”
“思謙,你什么意思...?”韋德倫一把抓住了自己兒子的手。
“父親明白思謙的意思,我承認一曲的棖棖殺人是昕亮引起的,但是按照昕亮的為人,他只可能是想要蹭一下棖棖殺人的熱度。
事實上前面的幾次棖棖殺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昕亮的手筆,陛下這是為了遮掩真正發起棖棖殺人引起恐慌的人...!”
韋思謙...武則天執政時期,韋思謙遷為宗正卿、右肅政大夫,賜爵博昌縣男,遷納言,成為宰相,以太中大夫致仕。
這個人十分的正直,時常會勸諫皇上,有話就會直說。他考上進士之后,被任命為應城縣令,后來升為監察御史。
有一次,他發現中書令(即宰相)褚遂良低價購買中書省翻譯官的田地,正直的韋思謙也不害怕他官位高,勢力大,立刻上書舉發他。
因為證據明確,朝廷不好意思公開庇護大臣,只好把褚遂良調出京城,降職為同州刺史
過了一段時間,褚遂良又被重用,恢復了中書令的官職。褚遂良便找了理由報復韋思謙,把他貶到外省,當一名縣官。
有人替韋思謙打抱不平,暗中去慰問韋思謙,他仍然不改初衷,慷慨激昂的說:“我性格狂放粗率,被授予大權,遇事就要發作,遭禍害身理所應當。
然而大丈夫身居剛正之位,必須明目張膽的報答國恩,終不能做碌碌無為的臣子只求保全妻子兒女。”
這種人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軸,只要他認定這件事情是錯誤的,那么不管對方是什么人,擁有什么后臺,這種人都會義無反顧的去拼命。
奸臣克星應該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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