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幫我嗎...?”
一家酒吧中,潘杰坐在椅子上直接向對面的桌子上扔了大約十萬,在潘杰后面的兩個小跟班眼睛都看直了,而在潘杰對面的一位滿臉絡腮胡的男子,則是哈哈的笑了起來道:“潘少交待的事情,我王道一定是會幫忙的,只是潘少你要確定對方沒有來頭呀,這要是有來頭,我王道可吃不消呀!”
王道就是一個小混混,靠著自己的努力打拼了一塊屬于自己的小地盤,很多人都會以為,這種黑勢力,小地盤只有在小說中才可以碰到。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就是太天真了,只是那些黑暗勢力被我們警方給打擊的慢慢縮小了,大概就是幾年前,在一個十八線的小縣城,什么地方我就不說了。
一個窮山惡水的地方,那里就有黑社會和幫派,街頭火拼、械斗、砍人、土質槍支、土制炸藥我都見過。
被捅得腸子都出來了的我見過,河里的拋尸我見過,被吊死在樹上的...這我倒沒見到,畢竟半夜被吊死的。
還有那不能碰的東西,也是隨處可見,有一位發小叫超仔,因為姓朱,我們都叫他朱保仔,那個時候不是很流行一個香港的電影叫什么朱保仔的,他原來很帥是理發的,多少小姑娘喜歡他,我們還在自己玩自己的時候,他家樓上不知道上了多少小姑娘。
只是后來碰了不能碰的東西,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我印象很深刻的是,13年,我們縣一個月發生了三條命案,還是很囂張的犯罪手法。
(身邊的人都說是勢力洗牌,但是我覺得上面再怎么洗牌也洗不到我這十八線小縣城吧...)
時間再往前推久一點,2000年之前,我們村那邊默認宵禁的,婦女幼孺入夜不出門,摩的拉客只走大街區,只要目的地稍微偏一點就是拒接。
在附近的一個鎮子上有一個叫常嶺的地方,那里有個老大叫“黑豬”宋魁祥,端的是一個綠林好漢,那個時候他的小弟直接在公路上設卡,對來往的營運車輛收取費用。
這些都是在網上可以查到詳細新聞的事情。
在以前,卸條胳膊腿的真的很正常,記得附近那個市去大姨家找我表哥的時候,每次我表哥都很嚴肅的告訴我晚上不要亂跑,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看到有人當街殺人,距離不超過十五米,不到二分鐘,一個活生生的人就被砍死了。
還有次是我們這里的醫院收治了一個打架砍傷的病患,當天晚上就一伙人沖進去把那個人給弄死了。
這樣的事情真是說都說不完...只能說現在的掃黑除惡力度真的很大,只要舉報就會有人查辦,不過這樣的人,總會多多少少存在著的。
其實那些押車的小額貸款的大部分都是混社會的,還有開慢搖吧的那些,人活著總要賺錢的,白的走不了,就只能走黑的了。
現在大家沒有發現這些黑勢力,是因為我們國家的力度很大,現在這些正經混社會的你不惹他他也不可能主動惹你的,平時打架那些都是小屁孩喝多了瞎鬧事的,不是混社會的,這會兒放債的要債都是文明要債,就是天天跟著你,絕對不會動手的,因為只要有人錄下來,他的麻煩絕對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