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了一個僚人部落,嶺南上下官員,我皆可殺,或許你會認為我只能殺嶺南的官員,但是你錯了,我有螭虎劍在手,誰...我都敢殺。
周生圣,這么和你說吧,你必死...你在定州任上從來都只是巴結著于家,你忘記了你自己是大唐的官員,其實陛下來的時候,已經對你不滿了。
但是陛下不能發作,他要維護大局,可是我不同,我是皇子,我不需要維護大局,我只需要維持住李家的面子,這就夠了,大不了被父皇申斥,但是我卻絕對不會死。
最多太子重新掌權,但是那又怎樣,太子掌權,那么權就還在我的手上,我們始終是一家人。
這就是皇權,你總是以為只要巴結住了于家就可以安然無恙,就可以官運亨通,錯了,大錯特錯,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臣可以一時猖狂,但是卻無法一世猖狂,你自始至終都是站錯了隊伍...!”
說完,一個回身,李佑看著張勝哲微微笑道:“張刺史,你知道自己的隊伍是那一邊嗎?”
李佑話一說完,張勝哲連忙跪了下來喊道:“臣定州代刺史張勝哲拜見殿下,此地過于簡陋,臣請殿下移駕春明宮...!”
微微一笑,李佑頷首點頭:“好...這才是我大唐李家的刺史,不過,春明宮不去了,張刺史張貼布告,告知定州百姓,太子殿下心系百姓,放棄住在春明行宮,愿意住在舊定州府衙,只為定州百姓可以少辛勞幾分。”
“臣遵令...!”張勝哲連忙躬身。
就在張勝哲說了遵令之后,這邊的周生圣也是如遭冷窟,全身一個顫抖,跟著就聽李佑冷聲道:“拖下去,我現在就去向父皇請旨...!”
“殿下,殿下...給微臣一次機會,給微臣一次機會,微臣不會再犯錯了,不會再犯錯了...!”此時的周生圣也知道不好了,李佑是在玩真的,他完了,他徹底的完了,周生圣現在才算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以前是錯的,而且錯的是太離譜了,可是也不能怪他呀,他就是一個隨波逐流的浮萍,他只能看誰強大就靠著誰。
但是周生圣錯就錯在,他自己是浮萍,依靠到了石頭,就以為自己是石頭了,就像綁著海鮮的繩子,繩子就是繩子,你離開海鮮你什么也不是,當你將自己認為自己是海鮮的時候,剪刀就會讓你知道,你其實根本就是一文不值,海鮮也救不了你,因為海鮮也害怕剪刀。
海鮮看到繩子被剪掉,是不會去救繩子的,繩子只能被遺棄,這就是繩子的下場...!
....................................
周生圣被帶了下去之后,張勝哲則是和李佑說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周生圣被抓的事情,讓于家知道,那么于家就會直接用招數對付李佑,而根據張勝哲的估計,于家的第一招很可能就是斷水。
定州十分的缺水,因為它深處的地方是非常缺水的華北地區,不僅僅是古代,就是現代,這里也是缺水的,這個地區缺水是出了名的,那個,南水北調大家應該都知道,就是為了解決這里的缺水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