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李治的眼前一亮。
李佑則是點頭:“放心吧...你的房間我已經讓人送水過去了,這些水你不用燒開,可以直接喝,是上好的山泉水,很甜的。”
“那我可以用來洗澡嗎?”李治看著李佑:“我已經快三天沒有洗澡了,剛剛和兕子出去,兕子說我身上有一股味道,我都沒敢說我三天沒有洗澡,要是說了,兕子一定會將這件事情給四處說的。”
這就是李治,他或許不是一個進取的君王,但是確實一個合格的守成君王,只要是為了百姓,李治還是愿意付出的。
“好...你可以,我說了水是可以隨便用的...!”李佑微微一笑。
隨后就聽到了李治的歡呼,跟著就直接跑去洗澡了,就在李治離開之后,薛仁貴也到了,看到李佑之后,就聽薛仁貴有些不爽的道:“殿下,于家的人來挑釁了,直接將我們駐扎地旁邊的河給圈禁了起來,不讓我們用河中的水...。”
李佑呵呵的笑了起來:“我剛剛將于長生的學生,定州的刺史周生圣下了死牢,讓他去陪著于敬了,于家這是準備斷我的水,讓我去就范...!”
“混蛋,居然敢威脅皇族!”薛仁貴大怒。
“威脅皇族算什么...!”李佑起身,給薛仁貴倒了一杯茶道:“他們這些老牌的貴族,根本就不將我們李家放在眼里,他們認為我們李家血統不正,他們才是真正高貴的存在。
這次父皇攻打高句麗,其實是為了以后萬代不被高句麗騷擾,可是這些貴族卻僅僅只看眼前的利益,擔心自己的實力被消弱。
一個個都在暗地里抵制,稚奴在父皇走了之后,直接被趕出了春明宮,隨后被安排到了這里,跟著還用百姓的名義來克扣稚奴的水。
稚奴這個孩子一聽到是為了百姓,就什么也不管了,就這么默默的承受,于家該死...所以我才會立威,不過,這次立威之后,我很可能會受到申斥,也許這長安我是回不去了。”
“殿下...長安回不去,我們去哪里?”薛仁貴看向李佑。
“我說的是我,姐夫,你們虎賁衛還是可以回去的。”李佑笑著看向了薛仁貴。
只不過,薛仁貴卻擺擺頭道:“殿下,虎賁衛只屬于殿下,殿下在哪里,虎賁衛就在哪里...!”
李佑微笑了一下點點頭:“登州...我預測這次的征伐高句麗必會遇到阻礙,我準備前往登州發展海運,為了以后攻伐高句麗做準備,只是登州困苦,你們要是真的跟著我,就又要吃苦了。”
“殿下,請放心好了,虎賁衛將永遠效忠殿下,這是虎賁衛最基礎也是最肯定的準則。”薛仁貴說的很堅定,這個時候,李佑看了看薛仁貴也是露出了笑容:“那就好呀...倒是我們一起去登州,請相信我,不出三年,我會讓登州成為大唐第二個長安。”
“殿下,我們一直都相信您。”薛仁貴微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