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嶄新的食堂,一共二十個打菜和打飯的窗口,里面的菜肴很多,有羊肉,雞肉,魚肉,甚至還有鹿肉,在這里吃飯都是免費的。
只要進去,拿出自己的大學學牌就可以領到一個木盆,拿著木盆就可以排隊打飯了,在食堂嚴禁插隊,插一次警告,兩次懲罰,三次開除,十分的嚴格。
沒有一點的情面可以講,這就是長安大學教給所有學生的第一課,你要守規矩,如果你不守規矩,那么不單單是在長安大學,你就是進入社會你也是吃不開的。
王乾司和趙鋅一先一后,拿著木盆,各自打了自己喜歡的飯菜,這樣的打飯,兩人都已經進行了很多次,所以沒有什么生疏。
打完了飯菜之后,王乾司和趙鋅也是走到了剛剛才相熟的同學身邊,這一群都是三樓三班的學生,大家是一個班的,所以自然而然就抱起了團,在其他的地方,其他班級的學生也是圍坐在了一起。
就在趙鋅和王乾司剛剛坐下之后,一邊的一位青年哀嚎了起來:“我真的吃不下了...!”
這位哀嚎的青年名叫周也,他的老爹是大唐一名三品官員,他是家中的第三子,是小妾生的,所以家中的地位不是很高,好在周也的老爹為人不錯,還是給周也弄到了一個長安大學的名額,周也也十分的感激自己的老爹。
可是此時的周也卻一副悶悶不樂的慘狀。
而且還不是周也一個人這樣,幾乎三樓三班中的權貴子弟都露出了苦澀的慘狀,終于寒門學子有些奇怪了,其中就有一人問道:“周也同窗...你們幾人到底是怎么了,我看你們剛才還好好的,為什么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被人這么一問,周也也是露出了苦澀的表情道:“這位同窗,其實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是你們既然問了,我也就告訴你們,我們這幾人如此模樣是為了我們明天的軍訓而鬧心。”
“軍訓...?”趙鋅點點頭:“這個我知道,國子監不是也做過,就是為了幫助學子們強身健體,就好像春游一樣。”
“哦...!”趙鋅的解釋,讓周圍的學子都微微的點頭頷首。
可是周也卻苦笑一次,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確實國子監的軍訓就和春游是一樣的,但是你們難道忘記了,我們的軍訓可不是和國子監一樣的春游軍訓。
我們的是軍訓是由虎賁衛擔憂教官,那可是虎賁衛...你們知道虎賁衛的訓練有多苦嗎?
我家二哥曾經就進入過虎賁衛參加過新兵訓練,可是僅僅支撐了不到五天,我家二哥就灰溜溜的回來了,回來之后,就哭了起來,要知道我家二哥可是一身力氣呀。
這虎賁衛能將他給訓哭了,簡直就是不敢相信,并且我二哥說了,那群虎賁衛就是魔鬼根本就不是人,他們的訓練能將人給整死...!”
聽完了周也的話之后,其他的寒門學子也是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碗筷。
“我們是學子呀,虎賁衛不會將我們當場新兵來訓吧?”王乾司有些慌張的看著眾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