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的馬車之中一定有人,我敢保證...!”走進吳王府,李愔再次大聲的喊了起來。
只是看著李愔,李恪卻微微的搖了搖頭道:“好了...別說了,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說還有什么意義,不管李治的馬車中有沒有人,現在都沒有意義了,你也不要再生氣了。
今天我看李佑是來真的,你要是真的敢和李佑對著干,他真的敢殺你...!”
“這...我信。”李愔聽了李恪的話也是平靜了下來:“李佑身上的殺伐之氣很重,其實當時我也感受到了對方的殺意,我也真的是搞不懂,其實將李治給拿下來,對李佑也是有好處的,父皇的嫡子都沒有了,那么他李佑不是也有機會了?”
“是呀...可是李佑并沒有這么做...而是毫不猶豫的和我們對抗了起來,這就是有點耐人尋味了,李佑到底是為了什么要這么做,這樣做對他沒有一點的好處呀?
難道他認為自己可以一直待在長安,我敢可以肯定,只要等父皇從高句麗回來,第一時間就要讓李治出長安,不但如此,父皇還會將李佑的兩坊都交給李治。
李佑到頭來將什么都不會得到,完全會被父皇給拋棄。”
“皇兄,李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呀...!”李愔氣憤的罵了一聲,李恪這個時候卻笑了起來:“其實還有一個解釋...!”
“還有什么解釋?”李愔有些訝異的看著李恪問道。
“也許他真的將李治當成了親弟弟,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喂養這個親弟弟,不求一點的回報,那么李佑做的這些就都可以說得通了...!”
“蛤...?”李愔一個不屑:“這怎么可能,我們兩人才是親兄弟,李佑和李治兩人根本不是。”
“是呀...我們才是親兄弟,可是,李佑為什么會這樣呢...?”李恪閉上了眼睛。
“皇兄...不管了,我們上表吧,將今天的事情都像父皇稟報,即使無法引起父皇的注意,但是也能惡心惡心李佑,他違抗圣旨出了坊,這么多人看到,一定會引起父皇的猜忌。
要是父皇能申斥他一下,就是最好了,這樣我也能出口惡氣。”
“上表倒是可以,只是這個上表,我們兩人也會被打上無理取鬧的標簽。”
“無所謂了,我反正在父皇的心中就已經是禽獸了,無理取鬧就無理取鬧,不管怎么樣,我也不想讓李佑好過,對了,皇兄...藍蓮的事情還有余嫦嫦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快好了,我已經忍不住想要看李佑糾結的模樣了。”
“嗯...!”李恪點頭:“已經快要有證據了,李佑在我們的面前其實也囂張不了太久了,只要事情都辦好了,我們要快點將那個神秘胡商的真實身份給拿下來,這樣即使李佑被趕出長安,我們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才對嗎...!”李愔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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