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尚書,李侍郎,本相想要問一問,犬子的案情到底怎么樣了”褚遂良坐在了位置上,立即看著許敬宗和李義府問道。
“這個”許敬宗有些撓頭的看著褚遂良道“褚相,這件事情可以說鐵證如山,三公子在花樓之中自報了姓名,跟著在大約一百多人的見證之下,三公子推倒了無賴,無賴頭部重傷倒地,死在了當場,所以這個案件,沒有一點的可疑成分。
按照大唐律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殺人者償命,所以三公子應該會被判秋后問斬”
“秋后問斬”褚遂良一個皺眉,隨后起身看著許敬宗微微的道“許兄,難道就一點其他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許敬宗微微露出了一絲為難的表情“褚相,你也知道,本官剛剛成為了刑部尚書,而且這個位置還有齊王在哪里盯著,本官始終很的無能為力呀。
要是褚相,你真的想要去尋一絲生機的話,就應該去敦化坊,而且我也知道,你的身上有齊王殿下想要的東西,只要你能將你身上想要的東西給齊王,那么齊王一定會想辦法幫你這么一次的。”
許敬宗的話說完,褚遂良那邊露出了一絲糾結的表情,隨后就聽褚遂良問道“許兄,能讓本相去牢中看一看本相的兒子嗎”
“這個可以褚相,請自便”許敬宗點頭。
“多謝許兄了”褚遂良客氣的一個拱手,跟著就走出了刑部,然后再次上了馬車前往刑部大牢,而等褚遂良走了之后,許敬宗和李義府一起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什么時候,堂堂的褚相會理睬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呀。”許敬宗哈哈一笑。
“是呀真的是太難得了,他可能自己都沒有想到,他也會有倒霉的時候,我們這些小人物,曾經可是褚相連正眼都不會敲的,今天好了,他褚相也要低低頭了。”李義府哈哈一笑。
兩人那小人得志的樣子,褚遂良是沒有看到,要是看到了,保證會被氣的吐血倒地。
只是現在褚遂良可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事情,此時的褚遂良腦子中只有自己的三子褚希,馬車是快馬加鞭來到了刑部大牢之前,一到大牢之前,褚遂良就迫不急待的從馬車中走了出來,雖然外面還在下雨,但是褚遂良并沒有因為有雨而停止腳步。
反而褚遂良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走進了刑部大牢。
就在褚遂良進入了刑部大牢之后,一股陰暗潮濕的感覺從刑部大牢中飄了出來,這讓褚遂良從心底感覺到了一股心疼,要知道自己的三子可是從來就沒有吃過這種苦的。
想到這里,褚遂良加快了步伐,走進了刑部大牢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