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言聞，全都徹底愣住了。
這又是什么情況？
堂堂江北大領導，親自來看望一名學生已經很難得了。
如今，竟然主動問好，甚至，還向林凡道歉？
這究竟怎么回事？
林凡稍微打量了一眼焦陽，很快想起了，昨天在江北大飯店見過他。
于是，開口道：“大領導太客氣了。”
焦陽忙道：“大領導的稱呼聽著太生分了，我年紀比你大一些，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叫我老焦就行。”
稱呼江北市大領導……老焦？
在場所有人，張大了嘴巴，滿臉的呆滯。
林凡想了想道：“那我叫你焦老哥吧。”
畢竟，他稱呼青市的大領導趙嘉齊，也是叫趙老哥的。
焦陽言聞，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托大叫你一聲林老弟了。”
接著，又道：“首先，恭喜林老弟解答出了周氏猜想和孿生素數猜想，我們江北市準備了一點小獎金，希望你能夠收下。”
說完后，朝林凡遞出了一張50萬的支票。
林凡如今并不缺錢，但，這畢竟是別人的一番好意，還是勉為其難收下了支票，道：“謝焦老哥。”
“不客氣，不客氣……”焦陽連聲道。
接著，焦陽又找話題，不斷攀談。
“叮鈴鈴！”
這時，焦陽的手機，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
如今，焦陽好不容易與林凡搭上話，他哪里愿意被人打擾？
拿起手機，作勢就要掛斷。
但，看到來電提示后，又不禁猶豫了起來。
轉而，歉意道：“林老弟，我先接個電話……”
林凡毫不在意道：“焦老哥，請隨意。”
焦陽言聞，這才接通了電話。
“什么？”
“怎么會這樣？”
“好的，我知道了！”
焦陽掛斷電話后，整張臉皺成了一團。
林凡道：“焦老哥先去處理事吧，我也要上課了。”
焦陽連道：“那我下次再和林老弟聚聚。”
說完后，快步朝遠處走去。
顯然，他確實是有事情要處理。
校長沈亮、院長胡川和副校長馮偉健等人，深深看了眼林凡，張了張嘴，似乎是想問些什么。
但，最后，卻也沒開出口。
只是打了聲招呼，也漸漸離去。
很快，整個現場，只剩下林凡，和一直處于呆滯狀態的宋易兩人。
林凡拍了拍宋易的肩膀，道：“還愣著干什么？去教室啊！”
宋易這才回過神來，忍不住道：“凡……凡哥，你該不會是傳說中的京城四少吧？”
宋易將剛剛的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
江北市大領導，竟然對林凡那般客氣，甚至，還叫他林老弟！
林凡的身份，究竟有多么可怕？
宋易心中不由將林凡和一些小說里所說的京城四少，重合在了一起。
林凡笑道：“還京城四少？我是京城太子爺！”
“嘶！”
宋易言聞，直接倒吸了口涼氣。
顯然，他這是當了真。
林凡笑著搖了搖頭，卻是懶得解釋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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