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夫曼非常享受眾人的驚訝，和難以置信的目光。
尤其，是看到坐在靠前位置，眉頭緊鎖的馮教授時，皺巴巴的老臉上，緩緩浮出了一抹笑容。
考夫曼繼續道：“林凡教授在數學等領域，擁有極高的成就。”
“但，經濟學畢竟不是真正的數學，他難免也會出現一些問題。”
“嘩！”
這時，秦雨萱直接站了起來，叫道：“林凡沒有問題！”
剎那間……
整座宴會廳，所有人齊刷刷將目光落在了秦雨萱身上。
當眾人看到秦雨萱年輕，且陌生的面容后，不禁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是什么人呢？”
“好像不認識。”
“她竟然敢公開反駁考夫曼教授？真是好大的勇氣。”
“如果她沒有足夠的證據，恐怕要給她的導師，帶來一些麻煩了。”
…………
事實上。
秦雨萱突然站起來，心中也有些后悔了。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證據。
甚至，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考夫曼。
但，當秦雨萱聽到考夫曼直接否定林凡的時候，整個人就徹底無法自制了。
考夫曼也沒想到會有人當眾反駁自己。
她先是打量了幾眼秦雨萱后，才道：“這位女士，不知道你有什么不同的見解嗎？”
秦雨萱面對眾人的目光，面對考夫曼的問題，一時有些語塞。
“我……我……”
這時，坐在最后面的林凡，跟著站了起來。
他用華夏語道：“因為，你的算式出了問題，而且，經濟學第三定理，也不說這樣用的。”
對于別人的算式問題，以及公式的用法，林凡并沒有任何在意。
但，對方為難秦雨萱，那就不行！
考夫曼見又有人站了起來，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畢竟，她再怎么說也是國際知名經濟學家。
連續被人當眾否定，而且，還是兩名年輕人……著實有些不好看。
考夫曼用英語道：“這位先生，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林凡！”林凡道。
這兩個字出現后……
原本安靜的現場，一片嘩然。
人的名，樹的影！
林凡這兩個字，在學術界，實在代表了太多的東西。
尤其，面前的經濟學會議，很大一部分人就是來討論經濟學第三定理的。
而林凡……正是這條定理的提出者！
秦雨萱看到林凡后，一雙美眸隱約有亮光閃動，整個人變得無比激動。
林凡朝著秦雨萱點了點頭。
而后，他沒有理會驚訝的眾人，徑直朝舞臺上走去。
林凡沒有再多說什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簽字筆，在電子版上，快速書寫了起來。
“噠噠噠！”
很快，一行行復雜的算式，出現在了屏幕上。
sin3+a-5π……
lon11-5mn+7sin3……
…………
隨著這些算式出現后，原本，還較為平靜的考夫曼瞳孔微微一縮。
在場眾人，則是發出了一陣議論聲。
“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