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蘭道:“以他的行事做法,我們若是更早見過,只怕他可能早就展開行動了,不會等到現在才動手,別忘了我們已經出來多長時間了,應該是在我們外出游歷這段時間里知道了我們的情況,進而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動作!”
“但若是他之前連見都沒見過我們……那他的做法是不是太不尋常了!?”計靈犀愈發的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做法本就不合常理,試想當真有意求婚之人,何嘗會使用這種方式展開追求;這哪里是在培養感情,分明就是要將人折磨瘋的節奏……”月如蘭蹙著秀眉。
“是啊,我們家族已經答應了他的求婚,而且已經收下了他的聘禮,父母之命,媒妁之禮已齊。就算我們不甘心也好,事情已成定局,我倆甚至可以算是他們家的人了……”
計靈犀道:“雖然我們肯定不會同意這樁婚事,但他在見到我們之前,根本就不確定我們的態度吧,以他的手筆,還有他的身家,只怕想要嫁給他的,大有人在!”
“所以他這場所謂的追逐獵艷,培養感情,本身已經是不合理的動作?”
“再及至后續那些貓戲老鼠的手段,一連串的追殺我們幾萬里……將我們身邊的人一一斬殺殆盡;這……哪里有一點一滴求親示好的意圖?”
月如蘭皺著眉頭。
“但他既然這么做了,還將事情做得這么盡,肯定是有原因的!”
計靈犀道:“這種瘋狂到了無法理解的行為,他們下了聘禮之后這么做……定然有目的!”
“如果沒有目的,怎么可能這么大費周章?真要是抓我們的話,那我們現在早已經被抓回去了!”
“但究竟是什么目的需要這么做?這卻是一樁大為頭痛的事情。因為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絕對不應該的啊。”
兩女一邊逃走,一邊商量,如此這般想來想去,這般如此琢磨思量,卻始終連半點頭緒也沒有。
彼此車轱轆話說了一堆又一堆,就只得出一個結論,對方肯定有重大目的,否則其他理由決計無法解釋這等瘋狂的動作。
嗖嗖嗖……
四周又再一次出現一群黑衣人,綿密如雨的細小暗器,漫天飛舞。
面對這樣很熟悉的危殆局面,兩女只能選擇再度逃走。
只感覺自己牙齒都癢癢的。
如現在這般的情況,早已非是第一次,自己兩人固然沒有性命之憂,卻仍有其他顧忌,當前所面對的暗器,不會對自身性命安全造成威脅,但對自己的容貌卻是大大的忌諱!
稍有不慎,就會毀容!
女人最珍惜的物事,從來都是自己的容顏。
尤其是美女,對自己容貌的愛惜,甚至還要超過對自己生命的看重。
所以她們只能選擇繼續戰斗,繼續逃走。
“哈哈哈哈……”
對面山林間,傳出來一陣陣囂張的笑聲。
一個青衣青年,眼中全是志得意滿的笑意,望著兩女狼狽逃走的身影,笑得愈發肆意暢快。就像是一只胸有成竹的貓,在撥弄著自己爪間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