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人前嫌貴,鰲里奪尊!
只可惜現在,因為有云尊的陷阱在此的大前提,無論任何事都必須以先將云尊解決掉為第一優先,等此事完結之后,再來找君莫言的麻煩吧,希望彼時,這個天下第一劍客還不會走得太遠。
他們想得很好,也更顧慮大局,雖心生妄念,卻沒有當真將針對君莫言的動作付諸行動!
只可惜了這個難得的機會啊。
四季樓眾人心中惋惜的時候,就看到君莫言白衣仗劍徑自走了出來。
君莫言走出來。
一路前行,居然直接走到了四季樓幾個人面前,臉色冷然,聲音冷凄凄的說道:“你們四個都是四季樓中人吧?”
為首那一位四季樓高手,已是七重天高手,一身修為猶在刀尊者之上,平素里也是桀驁不馴橫行天下的高級人物,聞言哼了一聲,道:“我們便是四季樓的人,又怎地?”
言語間竟是絲毫將所謂天下第一劍客的質詢放在心上,太當做一回事!
君莫言淡淡道:“總要確定了你們的身份再說還有,還有就是,年先生此次為何不來?”
這位四季樓的高手用一種淡淡的口氣說道:“這點小場面,哪里用得著我們尊上親自出馬?在下木子秋在這里看著,一切也就夠了。”
君莫言的臉色冷了下來,道:“你的意思是?你自信足夠應付我了?”
木子秋一愣:這分明是沒話找話,在找事情的趨勢啊?我雖然有心對付你,但啥時候這么說了?
然而眼前局勢已立,若因自己私人行為令局面生出變數,那就完全是自己的責任了,有鑒于此,那木子秋干笑一聲,道:“我并無此意。”
君莫言哼了一身,道:“并無此意?真的并無此意嗎?那我剛才出來的時候,你所凝的殺意,是針對誰啊?我看你不是并無此意,而是有賊心沒賊膽吧?”
君莫言以劍立道,對于一切殺意敵意最是敏感,四季樓那幾人對其生出戰意,他自然在第一時間感應到,雖然對方即時斂去,然而他本就有心尋釁,這可謂是極佳的發揮點,豈可錯過,至于戰意,敵意,殺意之間的差別,這三者嚴格意義上來說,其實差別真不大,都得動刀動劍動殺的!
木子秋只感覺自己的肚皮瞬時間就氣炸了。
啥意思?
你君莫言縱然是天下第一劍客,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吧?
要不是布局不容變數,真當老子怕你呢?!
那木子秋忍著氣道:“君兄……你誤會了。”
君莫言皺起眉頭:“你叫我什么?君兄?”
他冷冷的一笑:“呵……你輩分挺高的么!居然敢跟我拉成平輩,你這是在明火執仗的挑釁我嗎?想要針對我就直接動手好了,不用這么拐彎抹角!”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木子秋也是一位叱咤風云的頂峰強者,更是四季樓的有數巨擘,此際脾氣再也壓抑不住的沖了上來,怒道:“不叫你君兄,難道還要叫你君爺不成?”
君莫言哼了一聲,翻著白眼說道:“就是該叫君爺,便是那年先生在這里,這一聲君爺他也是要叫的。”
四季樓所屬的四位高手同時臉色一變,原本收斂的殺氣陡然彌散,每個人的手都按上了自己配兵的把柄,木子秋聲音以一種空前危險的語調說道:“還請君大劍客解釋解釋這句話的意思,否則……彼此當真鬧出什么不愉快來,可就真的不好了。”
君莫言淡淡道:“四季樓自家規矩不嚴,讓你們四個鬼頭蛤蟆臉出來丟人現眼,得罪了人,乃是你們自家的問題,今天我替年先生教育教育你們,也是應當的,讓你們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可以挑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