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點便是年先生把本尊估得過高了。年先生從沒有進去九尊府,誠為遺憾。”云揚淡淡的說道;“九尊府之中,有一個叫做九天令的奇怪存在,這才是我能夠遙控九天令所屬勢力的關鍵!”
年先生的神色嚴肅起來:“哦?”
“九天令,這是世人所知的九尊麾下勢力組織的名字。不過對于我來說,它卻是一個令牌。通過這個令牌,哪怕相隔千萬里,我也能指揮九天令做任何事情。”
云揚悠悠說道:“所以,你們以我和九天令的聯系判定我是否是云尊,答案注定只會是錯誤了,這個從一開始就是個偽命題,非戰之罪,當真誠為遺憾!”
年先生自從開始談話以來,一直很平靜的臉色終于變了。
“竟有此事?世間竟有如此神異之物事?”
云揚微笑:“或者年先生并不相信,但事實上就是……就連九天令下人,他們也根本不知道,誰是云尊,云尊的真實身份是誰。從頭到尾就只能確定一點:除了九尊的獨門功法外,再沒有任何人能夠使用九天令傳遞消息,所以傳遞消息的,一定是九尊之一!”
年先生愣了許久,才終于苦笑一聲:“原來如此……原來四季樓在情報戰上輸得倒也不算太冤,果然是非戰之罪。”
云揚淡淡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年先生的意思很明白:在這個傳信還需要快馬、飛鳥的時代,居然出現了這等可以千里傳音的超出常理的東西。
而所有人都在盯著傳訊渠道的時候,別人隔著幾萬里路事兒辦完了……
這樣不輸才是天大的怪事。
“這便是九尊府的核心機密之一。”云揚道:“年先生可還想要知道九尊府的其他秘密嗎?”
年先生輕輕嘆息:“若是云尊大人肯說,年某自然更愿意洗耳恭聽,長長見識。”
看著氣度雍容的年先生,云揚輕輕嘆口氣,道:“先生風范氣度,果非常人;讓云某想到一句話。”
年先生淡淡的笑了笑:“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云揚道:“不錯不錯,先生深知我心!”
年先生笑了笑,道:“何為官?何為賊?”
云揚沉默,終于笑笑:“是,只是彼此立場不同,所以生死之交。”
“不錯,就是立場不同,所以生死之交。”年先生輕輕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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