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這五重山隔絕了一應強者的神識探測;即便是面對面也難以看不出對方實力的高低程度,但是……這等一目了然的事情哪里還要不用眼睛去看,用屁股蹭一蹭也就知道結果了。
“這回的天運旗競旗之戰未免無聊。兩位兄弟,要不要賭一鋪?”霍云峰傳音給自己兩個同僚。
丁不可與尤不能:“大哥,你想怎么賭?你坐莊么?”
霍云峰道:“我坐莊就我做莊,就賭九尊府與蒼梧門的勝負如何!”
丁不可呵呵道:“好啊,我壓蒼梧門勝。”
尤不能亦嘿然道:“大哥樂意坐莊就好,我也蒼梧門勝!”
霍云峰瞪眼:“你們這樣就沒意思了吧?當我冤大頭嗎?”
丁不可嬉笑道:“是大哥您沒意思吧,為人兄長者該當大度才是,你既言坐莊,那就是任我倆隨意落注。難道您還要限定我倆一定壓九尊府勝才能開局么?”
尤不能敲邊鼓道:“是啊是啊,人可不能太無恥,做莊還要限制,那可就是詐賭了,有沒有?!”
霍云峰摩挲著下巴,道::“兩位兄弟還是再權衡一二,九尊府雖然僅為新晉冒頭,但氣度威勢盡皆不凡,畢竟也是五百家宗門天運旗資格戰脫穎而出一枝獨秀的佼佼者,我可是聽說了,此次資格戰中還有數十年前曾經與蒼梧門火拼多次的狂刀門,九尊府能夠戰勝狂刀門,實力只怕不容小覷,至少就我看,雙方勢均力敵,懸念還是很大的,兩位兄弟再斟酌一二,我這個莊家好說話,現在決戰未啟,允許你們換一次押頭,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丁不可與尤不能同時嗤的一聲,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霍云峰:“換押頭?你以為我倆白癡啊?白給你送靈玉?”
霍云峰道:“咱們自家兄弟,小賭怡情就好,就賭十……不,五塊極品靈玉如何?你們倆壓九尊府,我一賠五!”
丁不可:“呵呵……”
尤不能:“呵呵……”
霍云峰:“不滿意?沒關系,壓九尊府我一賠十如何!咋樣?若是你們勝了,可是五十塊極品靈玉,蒼梧門有什么意思,贏了才那么一點點的賺頭,富貴險中求,是不是這么說的!”
“呵呵……”
“一賠十五!”
“呵呵……”
“一賠三十!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要是你們還不賭,就算了!”霍云峰抱怨道:“太無聊了!”
尤不能沉吟了一下:“一賠三十是吧?那我就湊興致壓九尊府兩塊。多少加點樂子就好了,你是老大,做兄弟送你兩塊極品已經是極限;再多可就真給不起了。”
丁不可怒:“尤不能!你干啥答應?啥了你了?這沒羞沒臊的家伙這些年老是坑我們極品靈玉,都坑走了上百塊了……你咋還上當?”
尤不能微笑:“你還沒看明白啊,這家伙必然是要拉咱倆入局的,兩塊極品靈玉有什么所謂,就當小賭怡情,打發賭鬼了。”
霍云峰大樂:“丁不可,你直接說你賭不賭就是?你不賭是你的事,可不要搗亂,干擾了別人的判斷。”
丁不可道:“嘚嘚,既然尤不能都壓了,光讓他自己倒霉豈不是也顯得我不夠仗義,咱就舍命陪君子一把,陪著尤不能輸兩塊給你。但是有一節可得享說好了,回去后,拿出你的千靈酒請咱們喝一頓,要不然,你這莊家成不了局。”
霍云峰道:“好說好說,一言為定。”
兩人唉聲嘆氣:“一言為定!”
霍云峰眼見必勝賭局成局,精神陡然一振,道:“我現在還真的對這一戰生出了興趣,咱們等下可得好好看著。”
兩人翻白眼:“你是對極品靈玉有興趣了吧……真佩服你的厚臉皮,能把沒影的事說得煞有其事,狂刀門已經至少百年沒有參與競旗之征了吧,你剛才居然還拿其做筏子,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