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烈怒火重新,已然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呼的一下子拔劍在手,大喝道:“洛大江,你可敢與我單打獨斗一場,看誰才該是落落的男人?!”
此言一出,九尊府眾弟子人人都是怒形于色,躍躍欲試!
居然有人敢在自己面前侮辱自己師父(師叔師伯),齊齊踏前一步。
云揚倒是臉色不變,沉聲喝道:“你們想做什么?長輩在這邊談事情,豈有你們上前的道理?!全都是一群沒規矩的攻下,還不退下!”
與此同時,萍蹤月也是面如寒冰,呵斥道:“退下!”
云秀心等十個弟子同時低頭:“弟子不敢。”
跟著便齊齊退開三步,不敢再發一語,悸若寒蟬。
而那齊烈卻仍是滿臉通紅,兩眼血紅,對于掌門師尊勸誡呵斥全然不聞,反而踏前一步,厲聲道:“洛大江!你不敢么?!你還是個男人嗎?!”
這一剎那間,萍蹤月的臉都紫了!
這一刻,她可真是無地自容,無法下臺了!
人家九尊府的弟子沖上來,掌門人一句退下,所有人如同小貓一樣退了回去,一聲不敢吭,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嚇得跟什么似的。
可自己一句退下……自己弟子居然沒聽見一般,反而還在繼續往上沖……
這豈止是高下立判,簡直就是丟光了自己的臉!
“放肆!”
感覺臉面無光的還有甘天顏,齊烈現在的做法,根本就是將江落落當成一件獎品,誰贏了誰拿走,這將江落落置于何地,將自己這個江落落的師尊置于何地?!
一邊,大羅派掌門人何山松呵呵呵一笑,恭維道:“云掌門約束門下,端的是令行禁止言出法隨,何某佩服。貴府眾弟子的素質修養皆是極高,何某真是羨慕不已。”
這句話,就像是一記更加響亮沉重的耳光,狠狠的打在了萍蹤月臉上。
九尊府的弟子有教養,那就是說……我的弟子沒教養唄。
頓時就要發飆!
但是云揚卻又搶先了一步,看著齊烈,和和氣氣的說道:“敢問這位是……?”
萍蹤月滿臉黑線,忍住即將爆發的怒火,道:“這是劣徒……咳咳,他今日代表本門出戰,元氣有損,致令腦子有些混亂……大抵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做什么;齊烈!你還不趕緊向云掌門賠罪!”
萍蹤月的說法顯然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就是沒理找理硬給自己徒弟掰扯出一個下臺的臺階,畢竟齊烈乃是她的衣缽傳人,若是可以的話,她委實不愿放棄。
縱使今日之事后,齊烈再無承繼鳳鳴門掌門的資格,但也是鳳鳴門日后的一張底牌,若是能夠將場面轉圜下來,還是轉圜下來的好!
…………
<本月還算是勤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