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擒
兩人經過幾天的熟絡,一路上白起可謂是蹭吃蹭喝的,楊紫一說他臉皮厚的自己從來都沒見過這么自覺的人,白起只是打哈哈的笑說道以后自己有錢了,肯定會請她海吃海喝,雖然那么說,可是楊紫心里并沒在意,雖然這幾天兩人感覺由路人到現在互相調侃,自己也沒有以前那么沉默不語,其實她心里也明白,對方都是各有各的想法,隱藏了很多的話語,可是至少白起時不時的逗她開心,說一些稀奇古怪的話語,在來的路上,討論一些修煉的心得,各有收貨,或許自知之明才會存留一些真的東西。
從青山到梁州城,兩人都是走水路的,速度快上很多,短短兩天,便到了梁州外城,外城主貿易,為了經濟的發展,即便是修士也會因為“錢”這個環節,困擾很多,不管是修真的,還是世俗界,都會有經濟息息相通的。而在另一個地方,便是主城,主城主要為管理方面,是管轄各地情況的發布起源,這里也會有交易,只不過少很多,而且這里為居住地,兩城相距不遠,因為外城距離碼頭很近,所以,形成了如此,居內貿外的形式。
白起知道,這梁州城城主就是那個貪圖陰的廣陵琴的人,梁隋,貴為城主,不得不說他在管理制度這一方面確實是個一把手,但是另一面,卻是暗中小人,奪人妻子,貪圖他人寶物,一切種種,只不過他暗中操作,掩飾的很好罷了,這種危險人物,若不是親身經歷過,真的無法想象,一個正面人物又干著怎樣的奸邪之事,完全想不到。
對方能將自己的在外形象鋪展的如此正常,讓梁州城眾人都一致認為梁隋給他們帶來的好,而且與他那些明面上,暗地里相關的人都是有一定的把柄在手中,有些話只能裝在肚子里,腐爛致死都是不可能言語的。
白起從坤那里知曉這些信息,內心為之動容,這大唐國像梁隋這般的人肯定不止一個,這種“陰奉陽違”的,想一想可怕至極,每個區域的領主分布在這大唐國的九洲八荒,如此這般也不像表面那么簡單,而國主蕭軒能建立這大唐王朝五百年,真的是不簡單啊!
回過頭來,白起看著一路上話語變少的楊紫,但是眼神時不時的向著四周觀察這什么,有些像是舊人回故地一般仔仔細細的重游。而他也沒有不識趣的打攪她,只是陪同在她的身邊,偶爾調侃一兩句,逗逗笑笑的,這認識的方式有些別樣,無緣無故的跟著認識也就幾天而已的人出來轉悠,兩人各有盤算,一個是因為對方身上的未知東西,另一個是將其作為自己的“圈內人”,因為白起與她進行打斗的時候,自己身上的寶物竟然三番五次的反應,若不是之前被自己的師傅加持了封印,不然這寶物也就發生不可預計的事情。
這里是梁州外城,白起不知道對方的家在具體在哪個位置,自己跟著楊紫,但是對方有的路線和方向都是朝著城內走去,兩人因為當天夜晚才抵達的外城碼頭,所以在外城的碼頭客棧休息了一晚上。
夜深的時候,白起暗中起床出來,在坤傳念給他以后,去指定的地方找他。
一個深巷子里,白起到達了這里,低聲細語的呼叫了幾聲:“爺爺,在不?”叫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回應,就往里頭走了走,烏漆嘛黑的巷子,不知道坤問什么會挑選這么一個破地方,白起嘴里碎碎叨叨的。瞅了半天,依舊沒人說話,又將聲音提高了一些叫喊道:“坤老頭,在不在?別耍我啊。坤……”
“臭小子!你再叫一遍試試?”突然白起身后傳來一道沉悶的聲音,而那種沙啞蒼老的聲線白起已經百分百的肯定正是坤本人,而已剛才因為有點過急,所以就將以前在青山訓練時被坤“欺負”的沒法發泄情急之下就這么叫出來的,依稀記得,在當時,自己越是掙扎亂叫的兇,坤那捋著胡子接近“猥瑣”的笑容越是燦爛。所以剛才那般叫,實在是忍不住,大半夜的在這瘆人的巷子里,真的有點讓白起暴走。
白起回過頭來,看著穿著依舊是清灰色的麻衣,映著皎潔的月光,反而泛著整片的蒼白,若不是知道是個人在哪里站著說了句話,估計都能被嚇死。
搓了搓手,齜著嘴巴,笑呵呵的說道:爺爺,你怎么才來啊,你不知道這地方真的有點嚇人啊!我膽子可是很小的!”
聽著白起趕緊岔開話題,坤鼻孔出的氣吹了吹胡須,冷笑了一聲,壓低了嗓子說道:“那你大晚上的去偷看村子里王美麗洗澡的時候怎么不說半路上嚇死你呢?臭小子,等著這次回去再訓練個一兩年,好好張長記性,怎么沒大沒小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