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上,那種奢華般的享受,讓白起內心深處也是不由得羨慕嫉妒恨,即便是修仙之人,真的,人們口中所說的凡夫俗子的生活,習慣了,也覺得這種所求的何嘗不是一種別樣的修仙之路。白起只是這般瞎想,因為自己沒有那仙人一般,斬斷了七情六欲,斬斷了世俗的生活,自己現在的想法就是要趕緊努力成為改變現狀的,能夠回去的能力,而且,自己還不確定,黑子是否也會來到這個世界,或者在其他的世界,這種掛念,對朋友的,對他鄉的親人掛念,在白起修仙的路上,成為了一種執念,只不過潛藏在心底。
一路上,那種拉風額感覺,很是享受,但也同情那些依舊穿著破破蘭蘭的行人,每個人的眼神充斥這各種各樣的意味,有羨慕,有恐懼,有鄙夷……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幕也稍稍落下,太陽也潛伏在山的那邊,只殘留著一束束暗淡的夕陽。
馬車停了下來,一陣陣低聲的嘶吼,前蹄不斷的摩擦著地面,頗為不安分。房外的馬夫語氣低沉的說道:“公子,到了。”
白起輕哦了一聲,起身掀開簾子,向著外面看去,一樣看去,前面大約**米的地方,站著三位身穿官袍的人,而且都看見白起,異口同聲的躬身說道:“不知大人光臨,卑職有失遠迎,望大人恕罪。”
對于這突如其來額稱呼,讓白起一時間有些不適應,但是瞬間明白的七七八八,對方應該不清楚自己的具體身份,而這些人應該都是與南陽秀有關,看來自己這么在渝中一鬧騰,尤其是身后素問的存在,讓對方不得不重視。所以才有這些種種狀況。
白起站著挺了挺身子,潤了潤嗓門,說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何如此興師動眾的?”
其中一位身穿淡紫色的官袍,一頭黃色的中短發,頭發只是簡單的札束過去,語氣誠懇的說道:“大人,在下劉秀,奉我主南陽秀之命,在此恭候大人。而且,明日午時開始,便是南陽每年一屆的煉丹之賽,聽說大人耐是那位前輩的徒弟,想必有煉丹之能,若是沒有,希望也希望大人能與您師傅蒞臨南陽城,觀賽。”
對方說著,從袖筒里取出一塊玉鑒,上面刻著“秀”,很是靈動娟秀。
“這是令牌,見此牌如見南陽秀城主,而且可以隨時隨地在任何地方免費消費。當然,也可以作為參賽牌進行參賽。”對方接著補充道。
白起內心一驚,沒想到這個令牌如此厲害,在這南陽完全不愁吃不愁穿,而且完全是一張萬能牌,想干嘛干嘛,白起接過牌子,手里拿著,不由得覺得,這素問給對方的影響看來很重要,自己真的是沾了素問一個大大的光。
右手手掌不斷磨砂著這細膩光滑的玉牌,白起內心想著,這丹賽自己肯定是要去一趟的,而且與素問打的賭肯定要贏的,不然對方一堆新帳舊帳一起算來,理都理不清了。
白起正聲的問道:“那南陽城距離這里應該有些距離吧,不知道我跟師傅她老人家怎么去?”
對方一聽白起的問題,自然明白,立馬上前躬身柔聲的說道:“這個大人無需擔心,我們專門從煉丹師公會哪里借來一騎飛禽,只需一個時辰變可到南陽,兩位少了很多的舟車勞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