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不知前方道友來此何事?這般行為怕是有失風度啊。”白起頓了頓嗓門,回過神來語氣中很是明確的帶有一些生氣的意味問對方。
不單單是對方這般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白起等人的背后,人嚇人嚇死人。更可氣的是,對方二話無言,站立在車頂,雖然蒙著臉面,但是那孤傲的眼神透露出一絲對白起復雜的韻味,似是嘲諷,又或者是一絲無視眼前人。
白起等了半響看對方依舊不言不語,而且那種眼神在白起心里越想越是燥心,這人簡直是狂妄的一匹,白起用最后的僅剩的耐心問了一句:“你就是那個不長眼的?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在這里礙人眼!”
毫不客氣的對著對方一頓冷嘲熱諷,說實話,這大半夜的換成誰,碰著這種事情都是一肚子火氣,而且對方態度如此不堪,白起欲要準備與對方干一架的節奏。此時,也沒有醉意,利用靈力將那酒氣給逼了出來,形成水汽化為無有。
對方似乎是看見了白起需要這般打架的沖動,終于開口說話了:“你就是白起啊?看來也不怎么樣啊,被那個什么秀的吹上天了,呵呵。”
“呵呵?臥槽,你竟然偷聽監視我,真的是可惡至極,竟然有這種偷雞摸狗的行當。”白起咬牙切齒的說著,恨不得將對方那面巾給撕下來,看看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模狗樣”。
“偷雞摸狗?你倒是看得起我了,我又沒偷你的雞,摸你的狗頭,拿來的像你說的這么不堪。血口噴人倒是一溜一溜的。”對方似乎怕是暴露了身份,竟然將聲音也變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聽不出性別來,而且,黑色行頭將自己身材包裹的變了樣,一看都是經常做這種事情的。
“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可什么都沒做,只不過想要找你商量個事,借你身上的東西一用。”那道黑衣人明目張膽的說明來意,讓白起不由得冷靜下來。
“哦?借東西,我跟你素不相識,而且想你這般行為,借?不可能的,除非你告訴我你是誰?什么身份?”白起內心明白,對方這般有恃無恐,怕是有接應的人或者說還有其他人在暗中,自己利用念力,無形的散開,方圓幾里進行“地毯式”的查看,只不過并沒有什么所獲。當然,這也無法說明沒有異樣,或許對方修為更高,或者有特殊借助的外物,能夠掩蓋,自己的念力無法掃描的到。
“咯咯咯,你真是個有趣的家伙,放心,本人看上的東西,還沒有人從我從中溜走。”原本對方的聲線并不是很清晰,但是這么一笑,完全暴露出來,看來對方根本不用宗擔心自己想要的拿不到手。
白起輕哼了一聲,嘲諷的說道:“我以為是個鬼,沒想到原來是個女鬼,在老子這里興風作浪。*的,看招!”白起真的是一肚子的火,既然對方來路不明,而且還明目張膽的跟自己“借”一樣東西,這讓白起借著酒勁,直接沖動般的,攻擊向對方。
看著白起“一言不合”就就開打,對到也是眉頭一挑,很是嫵媚的柔笑道:“哎吆,沒想到小家伙你這么暴躁啊,這脾性,我喜歡。咯咯咯……”說完扭動著那因為裹布而“變了樣”的身腰,從馬車頂棚一溜煙兒的飛竄向旁邊歇業的酒樓二層屋檐角處。白起右腳使勁蹬這地面,向對方奔去,口中念訣道“摧御掌”!右手順勢打向那道身影,手掌上泛著白色的氣芒,凝實而又給人一種危險的臨近,手掌擦過的空氣,獵獵作響,“呼呼”的,掌中并凝聚出一顆圓潤的球狀氣流,“哧”的一聲,眨眼間,轟在了那位神秘女子的位置,眼看著距離對方不到半步,那女子直接雙手合十,手掌快速的掐決,“嗡嗡~”,一瞬間,形成一道墻面,白起攻擊過去的球體氣流直接轟炸開來,將那酒樓的房檐直接打通半徑兩米左右的“牙印”來,而那女子站的地方卻依舊一動不動,而且白起說著腳下看去,對方站立的那個點,正好是房檐伸出來的一條木樁粱,支撐著對方的身體。
“哼,雕蟲小技,再來。”白起身形一轉,向著左邊的馬車頂飛跳了上去,接著再想那女子的身處之地,直接以肉搏的方式,接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