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將自己的面容用粗布遮起來,因為某些人,盡可能的避免一些問題。
見到出來的是一位年輕修士,但是,范流也感應不出白起的具體修為,只能先試探一番對方,在做打算。
“這位仁兄,如此行經有點過分啊。”范流語氣帶有一絲生氣意味的說道。
白起眉頭挑了挑,漫不經心的說道:“哦?我是怎么個行徑讓你感到過分了,這荒郊野外的,有誰證明我是偷窺你們說話辦事?我也可以說我只是路過而已,你憑什么這么肯定。”
“你,那你剛才為何笑我們?”對于白起這般有些無賴嗯說法,那范流明白,這眼前的年輕修士就是個滑頭,完全不著邏輯來說。
“我笑?對啊,我是在笑,難道這天下之大,還不讓我笑了?再說,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笑你,而不是在找他們?”白起嗤鼻,樂悠悠的解釋,說道他們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多看了梁紫幾眼,幾日不見,倒是消瘦了些,只不過白起并沒有流漏出什么情緒。
“那你可以滾了!我這兒有點事情要辦,想必這位兄弟應該明白怎么做人?”范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話語之中,示意讓白起立馬離開,別沒事找事做冤大頭。
“吆喝,怎么口氣這么大啊,嘖嘖嘖,看來我今天是遇見倒岔兒了。”白起咂嘴眼神中充滿“戲謔”,但是為了假裝對方人多勢眾,身子向后退了一步,有點害怕的樣子。
“哼,這是不長眼睛,若不是老大今天有美事要做,你這哪里來的野貓子早就不知道缺了幾支胳膊,少了幾條腿。”身后的那位先前叫囂的手下,再次“狐假虎威”一般的扯著嗓門子鄙視白起說道。
白起聳了聳肩,有種無奈的樣子抬了抬手,但是在這一刻,突然消失在原地,眾人大吃一驚,這什么情況竟然沒了人影。
短短幾個眨眼的瞬間,范流等人只聽見一聲聲痛苦的叫喊聲。
轉過身去,看向后面,才發現那個叫囂的小弟早已經不知何時來了個趴地吃草的動作,而且一只手和一條腿被扭曲了一樣,一個向外,一個向前。因疼痛而嘶吼著的那位小弟,過了小一會兒,便昏迷了過去。
眾人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在看完那昏厥過去的人以后,不約而同的向著周圍尋找白起。
范流意識到,這眼前的修士絕對來歷非凡,能夠在一瞬間將自己的人給打殘,自己都沒注意到發生了什么,這種速度手段自己曾經在自家莊子的族人中那些修為較高的長老中看到過,而這一次,竟然發生在一個似乎年齡比自己還要小的一位年輕人身上,看來對方必定是九州八荒的哪位族人的嫡系,不然,這般年紀,有這樣的手段,除非是對方改變了容貌,實際年齡很大。想到這里,范流原本警惕的心有再次提高了幾分,范流提高了些嗓門,沉重的說道:“兄弟們,小心,我們遇上刺了。”聽得范流那般嚴肅的說道,眾人也不由得加強戒備,防止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