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隋似乎發現了什么異常,但是眼神中充滿著一絲猶豫,忍不住的說道:“這種山勢應該是生機盎然,朝氣蓬發之象,但是怎么感覺這四周像是有股淡淡的血腥之氣呢?”
聽著梁隋似是自問自答又或者是在說給自己聽,出于疑惑就問道:“大人,或許是你多慮了,這濱河川之景象本來就不應該按照常理來推測,我們正常季節應該是冬季,二這里卻是一片生機勃勃,宛如初夏之綠意。”
“或許是這段時間太過于敏感了吧。好了,你在這里看著,我隨意走走。”梁隋輕輕的舒口氣,向著前方走去。
遠處,白起暗中觀望著,那梁隋竟然不偏不倚的向著白某人布下的陣法的方向走去,心中大喜,不得不佩服身旁那一臉牲畜無害的模樣的白某人。
進了!進了!白起心中躍躍欲試的樣子,十分激動,正是天助我也!
“嗡!”
頓時,四周金光亮起,恰巧將梁隋一個人囊括在內。
對于這種情況,梁隋也是大吃一驚,頓時明白過來自己剛才為何有那種感覺?原來這里竟然有人布下的陣法,等待自己的進入。
那些原本休息的人一看前面四周頓時亮起五道金光,也是驚慌失措,看著主心骨沒入其中,手下之人慌亂了起來。但是,那右護法在看到自己的老大陷入困境,自己心中也是焦急,但是,身為除了老大之外的管理者,定然與其他人不同,片刻以后,冷靜下來,對著眾人說道:“所有人原地待命,不可擅自行動,提高戒備。”
右護法一臉正色的對著眾人說道,再接著對另一旁的一個護法說道:“二弟,你先在這里帶著,我去看看前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若是半個時辰我不出現,命令所有按原路返回,不可違抗命令,聽見了沒有!”
“謹遵大哥之令”那另一個護法臉色沉重的說道,原來這陪同梁隋的左右護法是兄弟兩個。
說罷,那右護法有種“此去不歸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壯舉,轉身步入梁隋所踏入的陣法之中,沒了身影。
白起看著那右護法“忠肝義膽”的樣子,大步跨進了陣法內,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心中嘀咕:呵,到是個忠誠的狗,可惜跟錯了主子。
白起轉頭看向白某人,傳念道:我們怎么辦,這梁狗進去了,我要平手宰了他!白起傳念的意味中無不透露著對梁隋的恨意,那種恨之入骨的殺意。
白某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白起,回應道:你急什么,他們兩人進了我白某人的陣法,自然會好生招待他們,不然怎么對的起欠你的人情呢?
接著,白某人的右手食指在白起的太陽穴上輕輕一點,像是在開悟一般。
你這是干嘛?白起自然是迷惑,便問道。
不干嘛,你往陣法里看就是了。白某人很是神秘的一笑。
白起沒有多問,轉頭看向陣法那里。只見在梁隋的那道陣法空間里,雷電風雨交加,四周有數道無形的拳掌在快速的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