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隋開口說話道:“嘿嘿,你小子叫做白起是吧?似乎在這家伙的腦海中對你的印象非常非常的痛恨,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而且,這家伙的腦海中有關于你體內神秘東西的執念,只不過在我吞噬這家伙的時候,對方竟然懂得自毀,將一部分記憶給破壞掉,這倒是讓本王有些可惜了。”梁隋一邊說話一邊用右手食指指著自己的太陽穴處,示意白起這之前的**的主人腦海中所殘留的記憶。
白起心中大驚,差點忘了這一茬事情,自己體內的廣陵琴到現在也沒有跟其他人說過,反而被著神秘的魔氣侵占身體與意識從而了解到了自己體內的存在。
那梁隋眼神中透露這兇光,仿佛對于白起這個特殊的獵物很是感興趣,但是,在他眼里,再多的興趣都不去死亡的快感舒服,所以,在梁隋的心里,他并沒有想想著如何活捉白起,而是之間將其殺死,在研究他體內的東西。
冷冷的看著白起,
梁隋周邊涌動的氣流漩渦突然停頓了下來,似乎在這一刻,梁隋所控制的這片天空就連時間也隨他掌控。
白起看著梁隋的身體如同凌空踏步走階梯一般,一步一步的向著自己這里走來,似乎對方每走一步,眼神中的嗜血之意更加濃重,每近一點,臉上的殺機更加的瘋狂。原本那殘破不堪的衣物,在那魔氣補丁下,無風自動,渾身上下透露這一股魔的邪惡,魔的嗜血。
白起突然意識到,自己除了咽口水喉結動了動之外,身體被禁錮在了這一刻,就連體內靈氣的動用也無法動彈半分,額角那豆大的汗水不由自主的滾燙下來,嘀嗒在衣服上,竟然滴濺出一朵朵的小浪花。
一旁的白某人在那圍成一道屏障的纖絲里面,突然伸出手來,將纖絲剝開,探出頭來,看向怎么突然沒有任何動靜的四周,卻發現那梁隋距離自己只有幾米遠,黑暗透徹的眸子的看著自己,像是對白某人的這舉動有些稍微的驚訝。
沒有理會白某人的動作,梁隋的身體快速的移動到白起面前,那舌頭此刻竟然像變異一樣,變得又長又猩紅,伸出來舔了舔白起么臉頰,像是要享受這份意外的驚喜。
而此刻,白某人一旁,看見梁隋這般舉動,當即出手,揮動拂塵向著梁隋的腦袋直射而來。
眼看著那細如銀針的纖絲快要刺向梁隋的時候,那梁隋左手輕輕的,隨意一揮,那些纖絲像是被停了幀數一般,定格在與自己腦袋三寸之處,左手再輕輕一擺,白某人的身體像是被巨大的沖擊力直接撞擊向遠處,連滾帶爬的在倒退的過程中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溝壑,手中的拂塵纖絲也像是被強力生生震散,掉落在地面,這般無形的攻擊,讓白某人口中狂噴血肉,肋骨都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不知道斷了幾根。
此刻,無視掉白某人以后,梁隋左手停在白起心臟的位置,那手指指甲像是一根根三寸的短刃,一點點的向著白起的心臟位置扎了進去。
白起感受到那來自**上刺烈的疼痛,想要大聲吼叫,卻發現自己的喉嚨里像是卡了什么東西一般,堵塞著。
只是不斷的干咽口水,動彈不得,白起心中是真的是萬馬奔騰一般,這青銅殿仿佛就是自己的歸宿,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在那尖銳的指甲插進白起**一半的時候,突然,憑空出現一道聲音,這聲音像是有磁性一般,將白起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何方魔穢,在本夫人的地盤撒野?”說話之人是一位俏麗女子,一襲丹青色的紗衣,臨空起舞,像是舞蹈在荷塘中的**了的蓮花,給人一種圣潔不可玷污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