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闕看著夜盟的眾人眼神不對勁,那種充滿著憤怒以及強烈的敵意,讓被圍在中間的陳賀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對于這種情況,陳賀自己也明白,自己再怎么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即便是堂堂一位地級高手,在面對夜盟勢力眾多人的質疑眼神,陳賀就算是有一百張口,也無法辯解什么。
看著氣氛凝固了起來,烏云闕趕緊開口說道:“諸位道友,我們先冷靜,冷靜。此事,絕對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樣,對于許州主的死,我們身為聯盟的一員,深感痛心,但是我們不能因為看到一些表面的事情就相向刀戈,自殘手腳啊。”
“哼!好一個深感痛心,好一個自殘手腳哇!你烏老賊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那你說說,陳賀好端端的,毫發未損,而我夜盟勢力的許州主就身消道死了?”說話之人是李郡李云,大步走向前來,氣勢洶狠的質問烏云闕。
“沒有錯,李兄說的非常準確,我們一開始聯盟是為了共贏,但是,現在看來,老夫覺得這共贏有些偏稱了,反觀是你們沙盟之人最為受利!”趁著李云的質問,一側的魔騰也終于開口說話,面對如此事態,換作是誰,也心中說不過去。
看著眾人你一口我一嘴的互相斗嘴,此刻,鬼岱揮手示意眾人先不要爭吵。
鬼岱向著陳賀走去看了看對方身體,那布滿鮮血的衣服,血液換沒有凝固,鼻子在其身體上嗅了嗅,像是在檢察什么,然后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很是平靜的說道:“我想大家這一次都是為了青銅殿中的寶貝而來,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可是事情并不是我們想象中那么簡單。就那剛才陳許二位州主的事情,我覺得,此事應該不是我們所看見的那么簡單……”
這鬼岱話還沒說完,現在身后的王天九黎了出來,大聲的說道:“我就說嘛,怎么可能是老陳做那些卑鄙的事情呢,說不定,那山谷之中真的有著我們無法應付的了的東西存在。大家說是不是?”
但是,反觀烏云闕確實臉色瞬間一變,心中暗道不好,以他對鬼岱的為人性格了解,這家伙不出手則罷了,一出手,必有性命落于黃泉。
果然,不出烏云闕所料,王天九插嘴剛剛說完,那鬼岱竟然沖著其陰冷的一笑,這一笑容轉瞬即逝,若不是烏云闕對其了解都不會注意到鬼岱那詭異而又狡黠的笑容。
緊接著鬼岱開口說道:“是啊,王兄說的不錯,事情確實不是我們所了解的那樣,可是,既然不是如此,我們就需要來驗證,可是,這一次,我們夜盟的人已經損失了兩員大將,我身為夜盟的盟主,也不能沖昏了頭再做如此愚蠢的決定,反而是沙盟眾位,就勞煩你們為聯盟的共同利益而做一些付出了。”
“鬼王說的沒錯,現在看來,必須要你們沙盟的人付出點實際行動了。對吧夜盟的兄弟們?”李云極力的響應鬼岱的意思,因為自己現在真的是孤單勢薄,自己結伴而來的已經一死一失蹤,恐怕接下來就是自己了,為了活下去,此刻,就應該發起最有力的手段,那就是跟鬼岱同仇敵愾。
“行動!行動!行動!”
此刻,整個地面上,夜盟的勢力在氣勢上占據了主導位置,所有人都在叫喊著。
在對立面的烏云闕知曉,此刻,自己已經改變不了這問題的事實,就算自己再怎么辯護沙盟勢力的清白,可是,事態就是如此,沒法去改變,自己也明白,現在可不是魚死網破的時候,所以在夜盟的吶喊下烏云闕嘆了嘆氣,轉頭看了看左右兩邊王天久和趙構,有瞅了瞅滿身鮮血未干的陳賀。向前邁出一步,開口欲要說道自己親自去看一看,這谷內到底有何方妖怪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