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東水流這般叫出這奇怪的稱呼,那神秘人緩緩的收起手,站立起身子,那僅露出來的眼睛,盯著東水流,說話的聲音像是一位年輕人的嗓音:“你是何人?竟然知道這些?”
東水流見狀對方停了手,趕忙裝出一副熟絡的樣子,先沒有急著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整了整自己凌亂的衣服,左手挽著袖邊擦了擦拂塵上的丁點塵埃,然后悠悠的回答道:“老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東水流是也。至于剛才我所說的五脈之事,想必你也清楚。”
白起聽著二人的對話,大概有些猜測,好像站著在自己身旁的這個年輕人屬于某個勢力的人。看了看自己手心的傷口,白起沒有理會,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只是小事,當然對方也是及時的收手,自己白得以存活,不然,在那一刀之下,白起敢肯定,必死無疑。神秘人手中的東西也是自己所見過武器品階之中,此人的武器品階絕對是一等一的。
趁著二人說話,白起挪動著身子,向一側緩緩動去,可是自己的身子剛剛挪動一步之遙,那神秘之人輕輕冷哼了一聲:“你這小子溜的倒是挺快。”說罷,左手手中甩出一道道半寸金光,白起念力是自然早已鎖定,這幾道金光是細細的尖針,泛著寒芒,向著白起的四肢“噗,噗”的快速射了進去。
白起只是感覺四肢一陣冰冰涼涼的,可是自己想要動彈一下,卻發現自己的肢體如同被固定僵硬了似的,沒有任何的知覺。
東水流趕忙向前一步,解釋道:“道友,道友,你先聽我說,我們在兵家園是見過的,你忘了?”
“兵家園?你是說祭祖儀式?”那神秘之人像是記起了什么,眉頭挑了挑,像是在回憶,轉而,再看向東水流,四目對視,仿佛慢看穿對方的心思。
半響之后,神秘人似乎沒有從東水流的眼神中看出來什么,便再次開口問道:“那你們來這青銅殿干什么?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似乎這神秘之人對于白起和東水流的實力不夠看,或者說,他對青銅殿有著不為他人所知秘辛?東水流心中猜測。
但是對于這他口中陣陣所稱的“兵家之人”、“五脈”,而像尸體一樣躺在地上的白起是半句也聽不懂,難道這又是哪個勢力的參入到青銅殿中?
東水流打著哈哈笑呵呵的開口說道:“哈哈,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想在這青銅殿中混點東西,既然沒有能力得到,那我們走就是了,畢竟,我們還是知道死字怎么個寫法的。”
“哼,我可不覺得你們實力差到哪里去,當然也就是這點實力咯。”神秘之人冷嘲了一番,眼睛瞥了東水流,微微斜傾著頭,看向一右側的地面上的白起,似乎是與白起又像是自言自語:“不過,這小子剛才的那一招式確實讓我震驚,如果實力到了天級,所施展的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招,想來,我自己也吃不消。”
白起沒想到這家伙這么評價自己,心中更多的是一份驚訝,難道對方是宮境高手?
似乎是看出來了白起的想法,神秘人俯下身子半蹲著,在白起的身體上一通亂點,像是在點穴位一樣。
頓時,白起的體內像是有幾道氣流快速的亂竄不停,那瘋狂沒有順序的沖撞力道,疼的白起冷汗只冒心中直罵:這天殺的,對我身體做了什么,身體筋脈倒轉,簡直生不如死。
東水流看著白起被黑衣人折騰個死去活來的,直接喝道:“道友你這般做法簡直過分了了,你信不信,到時候去你兵家到佘太君那里參你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