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聽說,那四個人是沖你來著?”
羊干冷哼一聲,冷嘲熱諷道:“誰知道你小子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做了偷雞摸狗之事,惹來麻煩,讓人來你小子上班的地方教訓你。”
“沖我來的?”
薛虎臉色微微一變,陰沉著臉色,語氣也有些不爽,玩味道:“羊隊長,你是如何知道,那四個惡徒是沖我來著?”
“這就不用你管你,該通知你的事情,已經通知你了,你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沒事我就掛了!”
羊干語氣冷淡道。
“行,我知道了!”
薛虎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語氣平淡道:
“那羊隊長,你看看我這一個月的工資如何結算,是直接打到我卡上,還是我親自來公司取?”
“工資,你還想要工資?”
羊干仿佛是聽到了天大般的笑話,譏諷道:“你小子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事情,讓小區業主都知道了,導致我們保安名聲都受到影響了,而且被你打傷的那幾個人不要錢住院嗎?我不要你賠錢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好意思找我們要工資!”
“羊隊長,你是聰明人,別人也不是傻子,我就問你,我這工資你到底給還是不給?”
薛虎面無表情道。
“這工資是沒有的,縱然你來鬧也沒有,不過如果你真敢來公司鬧,可千萬別怪我讓人把你給趕出去!”
羊干冷哼一聲,也懶得等薛虎的回應,說道:“好了,就這樣,我還有事!”
說罷,羊干隨手掛斷了電話。
“看來還真是店大欺客!”
聽到電話之中傳來的忙音,薛虎隨手收起手機,面無表情道:“不過該是我的,就一定會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會要,你給我玩這一套,那咱們就看一看誰棋高一籌!”
說話之間,薛虎也懶得去多想這一件事,反正等下自己有時間,就去把屬于自己的工資給要回去。
他在意的,還是另外一件事。
羊干無意間透露出,那一群人似乎是沖著他來的。
或許.......
有可能是羊干隨意找的一個理由,可是看著這事情發展情況,不太像是隨意找的一個理由。
他這時才想起,當時那四個惡徒,是來直接找他的。
不然也不會二話不說,直接就對他動手。
可他才來工作沒多久,不記得和其他人發生過沖突。
至于學校......
就一所不知名的大學,大學生涯,他就默默無聞,很少與其他學生產生交集,更別說發生沖突,而且他工作之事也從未聽過,縱然真有同學對他懷恨在心,也不可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工作。
“真他.媽操.蛋,被人陰了一把,還讓工作丟了不說,連是誰陰的都不知道,一旦讓我知道,看我不怕他皮給剝了!”
薛虎臉色有些難看,直到這時,他可以確定,那四個惡徒背后一定還有其他人,而且這人身份,絕非等閑。
否則不可能迫使物業公司開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