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來了許久,就不再叨擾,改天吧。”他雖是為望月稚子而來,但此時已不便再上去。
“魏先生慢走。”
“稚子小姐留步。”
看著魏定波遠去的背影,望月稚子并未有何心情上的波動,扭頭進入醫院。
剛進入病房便聽望月宗介說道:“定波今日過來看望我,剛剛才出去,你們沒有遇到嗎?”
“遇到了。”望月稚子回答。
“沒聊幾句?”
“如果那也算聊天的話。”
“你這叫什么話?”望月宗介聽的一頭霧水。
“著急上來看望義父,哪有閑情逸致聊天,打個招呼罷了。”
“他對你印象不錯呢。”
“對我?”望月稚子問道。
“聊天過程中我問了,他對你很滿意。”望月宗介說起這件事情,很是精神。
望月稚子心里明白,魏定波在望月宗介面前夸自己,只是為了討望月宗介開心罷了。
至于你說滿意?
望月稚子方才可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再說這些事情我以后可不來了。”望月稚子說道。
“你不急你爹和我可急。”望月宗介現在就是受傷養病,整個人閑下來了,這人一閑吧就愛找點事情。剛好望月稚子來了,日常舊事重提,也不是第一次了。
望月稚子急忙轉移話題說道:“此行上面交代的任務還毫無進展呢,哪有心情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關于任務,望月稚子對望月宗介并未隱瞞,看望受傷的義父不假,有任務在身也不假,由此可見兩人相處并非小心翼翼,是有一些真感情在其中的。
“一天腦子里面就是任務任務。”
“這不是為了帝國效力。”
“我還說不過你了。”望月宗介寵溺的笑著說道。
“那是因為我說得對。”
“任務之事我不方便過問,也幫不上什么忙,但我建議你可以找魏定波試試看。”
“怎么又提起他來了。”
“這一次是說真的,魏定波是軍統情報科出身,應該不完全是靠著關系上位,且還被選中滲透共黨,能力是得到軍統認可的,你只身前來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他或許可以幫你。”望月宗介這完全是站在望月稚子的角度去考慮,他的義女他還是很關心的。
面對這樣的提議,望月稚子并未立馬表態,只是說自己考慮考慮。
望月宗介也沒有過多催促,工作上的事情他不太好插手,他也不愿意參合情報部門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