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不能坐視不理,必須要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可就算掌握證據恐怕法租界當局也不會理會,畢竟他們比我們心里更加清楚這些人的身份。”
“既然如此行事便更加簡單。”
“有何想法?”
“暗殺!”望月稚子清秀的面孔之上,說出這樣的話語倒顯得習以為常。
三輛言語之間便要暗殺法租界內的屈宏毅以及湯巖,他們不離開法租界沒辦法對付,索性就不對付直接暗殺。
屈宏毅以及湯巖所掌握的情報他們也不要了,就是要暗殺這些人,算得上是殺雞儆猴敲山震虎,讓法租界內的抗日熱情被澆滅。
此舉便是要告訴租界內眾人,不要以為在租界內就是安全的,得罪日本人一樣沒有好下場。
魏定波在一旁聽聞望月稚子之建議,默不作聲也無表情,心里卻暗道望月稚子果然是一心一意為日本人考慮。
她的提議驚世駭俗嗎?
真的談不上。
畢竟遠在上海的特工總部就是靠著暗殺,才和軍統局在上海站打了一個棋逢對手,甚至于是略占上風。租界內殺人特總工部并非沒有做過,陳柯林認為望月稚子的提議,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殺人就要挑有影響力的,望月稚子今日為何只說屈宏毅以及湯巖,那是因為他們兩個人的影響力夠大,殺了能起到的效果更好。
“此提議要和區長商議,還有其他的發現嗎?”陳柯林再問。
畢竟想要在租界內殺人你要考慮的問題很多,尤其是行動時不能留下蛛絲馬跡,若是被法租界找到證據說是日本人或是偽政府在租界內肆意殺人,對國際影響依然不好。
所以必須要仔細商議,人可以殺,所有人都可以認為是偽政府與日本人所為,卻不能留下這樣的證據。
“法租界內隱藏抵抗組織電臺,在內調查期間掌握一條線索,有人深夜間聽到過電臺發報的聲音。”
“知道具體位置嗎?”
“去查看過,房子換了租戶,上一任租戶不知去向。”
“看來抵抗組織成員也知發報被發現,所以快速轉移了。”陳柯林認為有些可惜。
“所以法租界內的電臺也必須要找到,不然就不能阻斷抵抗組織的情報傳遞。”
“但無線電偵測車被敵人破壞。”陳柯林說道。
無線電偵測車被破壞是一大損失,可魏定波覺得你就算是有,你還能將車子開進去租界內嗎?
難不成這無線電偵測車,不進入租界也可捕捉到無線電訊號,從而鎖定位置嗎?
這些東西是進口回來的高科技,魏定波確實沒怎么接觸過,所以也不敢說全面了解。
和陳柯林又匯報了很多租界內的情況,之后他便讓兩人離開,但是告訴望月稚子,一會在姚筠伯區長辦公室內開會。
因為一些東西最后還是需要姚筠伯拍板定奪,魏定波則就不需要跟著,回去辦公室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