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隊利用無線電偵測車給我們的電臺工作帶來了很大麻煩,現在有巡捕出面幫忙緩解了不少,但是想來也不可能恢復到之前,還是要在日常工作中多加小心。”
又聊了兩句魏定波便起身將門打開一道縫隙,看了看外面沒有人,他才對韓蘇覓招了招手。
在確保無人看到的情況下,韓蘇覓從房間內離開,隔壁房間的傅珍可不知道魏定波私會了一人。
第二日魏定波起來自然是帶著傅珍先吃飯,然后等到下午去找金文拿維修的鐘表,等到傅珍從鐘表店內出來,魏定波上前問道:“怎么樣?”
此時的傅珍懷里抱著修好的鐘表,笑著說道:“他約我明日下午去看電影,沒有想到這男人還挺浪漫。”
“看來是被傅珍姐的美貌吸引。”
“可不都是見色起意,難不成還能是一見鐘情。”
“傅珍姐說的富有哲學,我是受教了。”
“明日就能拿下,我也要早早回區里工作。”
“說的是。”
將傅珍送到旅店房間之后,她無聊拉著魏定波聊了很久,等到晚上望月稚子過來,他才得以脫身。
“這就同處一室了?”望月稚子問道。
“白天聊天。”
“晚上也沒人管你,匯報情報。”望月稚子說完之后,不給魏定波反駁的機會,直接讓他匯報情況。
這就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魏定波只能說道:“傅珍說金文已經約她明天看電影,她說明日就能搞定。”
“速度倒是快。”
“看來這金文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也可能是被風言風語影響了吧。”
“反應明日就有結果,等等看吧。”魏定波表示不急。
可是就在兩人說這些問題的時候,王雄突然跑到旅店之內,敲響魏定波的房間。
為何知道是王雄,只因他是一邊敲打一邊叫喊,這聲音自是能聽得出來。
魏定波起身將門打開問道:“火急火燎的干什么?”
“金文從樓上摔下來了。”
“什么?”魏定波都是大吃一驚,他知道金文明日約傅珍,今夜肯定要有所行動,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是從樓上摔下來。
望月稚子也起身問道:“怎么回事?”
王雄喘了口氣回答說道:“王木琰今夜還是在聽他們有沒有吵架,和往常一樣一見面就吵,而且今天兩人火氣都比較大,被樓下樓上的鄰居聽到了。然后大家就出來勸,但是都是向著鐘靜說話,說什么鐘靜賢惠讓金文讓著她點,這一下就將金文給氣著了,他就開始對鐘靜動手。”
“動手了?”魏定波問道,但是其實也能理解,畢竟壓抑了這么多天。
“動手了,鐘靜被他推到窗戶口,頭都裝在了玻璃上,玻璃碎了窗戶也被撞開了。鄰居見狀就上去拉架,誰知道推推搡搡之下,金文腳下一個不察居然是摔出了窗戶,從二樓直接摔在了街面上。”王雄將事情說完。
“摔的怎么樣?”望月稚子問道。
“頭破血流的,看樣子還不輕,人已經送去醫院了。”王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