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波說這些話,柳尼娜還真就不好反駁,畢竟望月稚子看起來,確實是高清冷艷的厲害,那張臉不茍言笑的時候,確實是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識人無數,越是這樣的人,若是傾心與你越是會對你死心塌地,所以你要把握住。”
“多謝柳小姐指點,我自當把握。”
“開車回去吧。”
“好。”
車子開始行駛起來,柳尼娜沒有再提望月稚子的事情,轉而問道:“你對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我不負責調查。”
“可方才的話你也聽到了。”
“說實話我覺得很蹊蹺。”
“這不是實話,是廢話,說點有用的東西。”柳尼娜顯然對魏定波的回答不滿。
“敵人的手段很高明,現在沒有任何線索,甚至于是連嫌疑人都沒有。所以我對于這件事情真的沒有太多的看法,讓我說的話我只能說,敵人不好對付這一次的事情很難調查。”魏定波確實是這樣想的。
“富士川教授是被勒死的,這不是自殺可以完成的,且他也不可能自殺。所以必定是人為,那么一定有人在早上脫離了大家的視線,可所有憲兵都說沒有,這才是疑點。”柳尼娜分析說道。
她認為這件事情既然是人為,那么就一定有人在富士川大樹死的時候,是用東西勒著他的脖子,而不可能和其他憲兵在一起。
這個時間段他怎么可能出現在其他憲兵面前,所以說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這是解釋不通的。
畢竟有外人進來已經被否定了,嫌疑人只能是負責保衛工作的憲兵。
“難不成是兩個憲兵聯和殺人,然后說謊?”魏定波問道。
“可能性很小。”柳尼娜說道。
憲兵出問題,有一個已經算是少見,更別說同時出現兩個,而且這兩個人還剛好就負責同一件任務,這概率太低了。
所以柳尼娜認為不會,可若是不是這種情況的話,那么怎么解釋憲佐可以互相作證一早上的不在場證明,而富士川大樹卻死在了書房之內。
“你到底想說什么?”魏定波很好奇問道。
柳尼娜說道:“越是蹊蹺,問題其實越明顯,就看望月稚子能不能有所發現了。”
“你是指憲兵的口供?”
“對。”
“你認為這里面能有所發現?”
“起碼肯定存在不合理的地方,畢竟不可能有人可以一邊殺人,還一邊和其他人交流。”柳尼娜很肯定的說道。
“但除了兇手之外,其他憲兵不可能說假話啊。”
“所以這才是望月稚子需要調查清楚的地方。”
“那你現在認為是憲兵存在問題?”
“雖然不想這樣說,但就目前看來這一點是肯定的,不接受也要接受。”
“那這憲兵隊的人,讓我們武漢區來調查,還真的是看得起我們。”
“恰恰是武漢區更加好調查,起碼對憲兵隊的憲兵都不熟悉,不會出現先入為主的看法。”柳尼娜說道。
魏定波點頭道:“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