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稚子和憲兵對話用的是日語,負責記錄的人可以聽懂日語,但是卻要翻譯成中文記錄,畢竟是要給武漢區看的,所以工作量是苦不堪言。
還沒有從口供中找到線索,面對如此說法柳尼娜說道:“有多余的口供可以給我提供一份嗎?”
“你要口供?”
“對。”
望月稚子思考片刻之后說道:“有一備份原本要送到區里去,如果柳小姐想要,可以先拿走。”
這種調查口供其他人要拿肯定是不能給的,但偏偏柳尼娜是負責這件事情的人,甚至于是督辦,自然是不好拒絕。
所以很快望月稚子就命人送來一份口供備份,厚厚的一塌,看樣子足有百頁之多。
“既然還沒有線索,我們也就不打攪望月隊長調查了。”柳尼娜拿到口供之后便打算離開。
看到她起身魏定波自然是跟隨起來,然后將桌子上的口供備份拿了起來,然后跟著柳尼娜離開。
今日沒有和望月稚子交流,兩人便開車離去,車子開出去之后柳尼娜說道:“憲兵的口供我已經給你拿回來了,你能不能從中找到蛛絲馬跡幫到望月稚子,就看你的了。”
“不是我們一起幫忙嗎?”
“我幫你拿口供,你來找線索。”
“這就叫一起幫忙了?”
“沒有我,你能拿得到口供嗎?”柳尼娜的話,確實是問的魏定波啞口無言,沒有她的話這口供還真就拿不到。
“你一起看看,說不定能有發現呢?”魏定波不死心的說道。
“我自己什么水平我知道,望月稚子看不出來的問題,我肯定也看不出來。”柳尼娜很大方的承認。
這口供就算是有問題,那肯定也是非常細微且難以發現的問題,不然望月稚子就能有所察覺,用不著柳尼娜去看。
柳尼娜的特點不在這些事情上面,她也沒有非要證明自己比望月稚子強。
“你就相信我能看出來?”魏定波問道。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但是如果你不能,那么望月稚子八成是要倒霉,你如果不想她倒霉你就用點心。”
“我都說了我和她沒什么,再者說了你不是也不愿意看到她倒霉。”
“以前是沒什么,但是這一次你幫了她,可就不一定了。我是不愿意看到她倒霉,這不是幫你拿到口供了,不矛盾。”柳尼娜笑著說道。
只是這笑意讓魏定波不知道該怎么說,好像自己很想對望月稚子做些什么一樣。
沒有在車上繼續廢話,兩人回到酒店之后,魏定波就帶著口供資料來到柳尼娜的房間之中。
“書房給你用。”柳尼娜說道。
魏定波看了一眼說道:“我還是在客廳吧。”
去書房的話,可能柳尼娜出門你都不知道,樓下的前臺打電話給魏定波,可是他不在房間,而是在柳尼娜這里,連電話也接不到。
為了避免因為專心看口供,導致柳尼娜單獨活動,魏定波決定在客廳看,這能看到離開房間的門,可以確保柳尼娜不會單獨離開。
至于為什么不拿著口供去自己房間,畢竟這是富士川大樹被暗殺一事的調查口供,柳尼娜有資格看魏定波沒有資格看,更別說單獨看了。
雖然拿走柳尼娜不會說什么,只是魏定波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單獨和口供相處也算是減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