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田淳和雨村康生拍著胸脯說,他們當時就在一樓站崗,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尤其是一樓的兩個憲兵,更是堅信不會錯。”望月稚子說道。
你懷疑友田淳和雨村康生,但是這么多人幫他們作證,你根本就沒有懷疑的理由啊。
柳尼娜對任務也比較好奇,繼續問道:“二樓的憲兵怎么說?”
“奇怪就奇怪在二樓的憲兵,他們還是一口咬定,就是看到了人,還說自己一定是看到了兩次,不會記錯更不會眼花。”望月稚子今日詢問的憲兵,不在少數。
“這就奇了怪了。”柳尼娜覺得一頭霧水。
魏定波嘴里輕聲說道:“一樓的憲兵加上當時能看到一樓的憲兵,以及友田淳和雨村康生的相互佐證,那么他們說假話的可能性基本上沒有,畢竟不可能這么多人替他們說假話。”
“你的意思是說,二樓的憲兵有說假話的可能?”柳尼娜問道。
“他們的可能性更大,畢竟他們只有兩個人,如果他們兩人都說謊的話,就會造成現在這樣的情況,畢竟不可能是樓下如此之多的憲兵,一起說謊吧。”魏定波現在是故意將嫌疑,先引到二樓的憲兵身上,讓望月稚子調查一個錯誤的方向。
也算是給周義爭取一些時間和機會,若是望月稚子盯著二樓的憲兵不放,時間長了說不定真的能找到一線生機。
而且魏定波現在說的話,是非常有道理的,畢竟樓下當時能作證的憲兵,起碼四個人到六個人,但是二樓就兩個人。
至于你說孿生兄弟之類的事情,現在誰能猜到?
因為這雨村康生可是日本人,被情報機構選中送到中國來的,他是什么家庭情況日軍清清楚楚,何來孿生兄弟一說?
所以現在正常人都不會想這方面的問題。
望月稚子說道:“可樓上兩個憲兵同時說謊的可能性很小。”
“那么樓下那么多憲兵同時說謊的可能性就大嗎?”魏定波反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這件事情,還是非常奇怪。”
“所以才要查,二樓的憲兵是重點對象。”
“我認為魏隊長說的有道理。”柳尼娜也覺得魏定波分析的沒有問題,這二樓的兩個憲兵所說的話,只有他們自己如此說,但是卻沒有任何人給他們作證。
一樓則不同,能作證的人非常多。
望月稚子看到魏定波認真的眼神,她說道:“那我接下來,會重點調查二樓的憲兵。”
“他們是憲兵,你調查起來方便嗎?”魏定波的這一句話,又好似是關心一般,將方才討論工作的正事氣氛,消弱了一些。
望月稚子微微點頭說道:“有是枝弘樹隊長支持,難度不大,憲兵也想要抓到其中內鬼,所以都比較配合。”
“畢竟都是憲兵,你還是小心一些。”
“他們現在都是嫌疑人,由其他憲兵看守,每次見面也有憲兵在場,不怕他們亂來。”
望月稚子的話讓魏定波得知,這二十四名負責保衛工作的憲兵,現在確實是被嚴密看守,想要脫身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