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稚子現如今并不知道問題真正出在什么地方,所以詢問雨村康生也就是周義的問題,無非還是說事發當天的事情。
但是事發當天的事情,周義心里是清楚的,所以回答望月稚子的問題沒出現什么失誤。
最后眼看問不出來,望月稚子只能讓人將雨村康生帶下去,帶友田淳上來。
魏定波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發表意見,但他覺得同樣不樂觀,畢竟現在調查的越深入,雨村康生的嫌疑就會越大。
望月稚子不停的詢問,最后可能不會只問案發當天的事情,指不定會詢問什么,到時候周義真不一定能回答上來。
友田淳過來之后,望月稚子的問題是一樣,不過友田淳卻非常生氣的說道:“我和雨村康生一直在一起,我怎么可能記錯,神林俊和薄田健一是如何看到雨村康生的,那不是無稽之談嗎?”
“你能確定你們一直在一起嗎?”
“廢話,我當然可以確定。”
“但是神林俊和薄田健一同樣非常肯定,他們看到了雨村康生,但是卻沒有看到你。”
“你讓兩人來和我當面對質,我就不信。”友田淳說道。
這友田淳是一直和雨村康生在一起,所以現在非常肯定,對于神林俊和薄田健一的話,他是一點都不相信。
而且還想要當面對質,望月稚子只能讓他先下去。
詢問完友田淳和雨村康生之后,望月稚子說道:“現在看來,確實是同伙作案,不管是友田淳和雨村康生,還是神林俊和薄田健一,他們的說法都沒有任何的改變,且相互作證。”
“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是很少發生的。”魏定波皺著眉頭說道。
“雖然我也覺得奇怪,但現如今只有這樣一個解釋。”
“同時出現兩個奸細已經少見,更何況他們分隊恰好兩人就分到了一個隊,二十四個人的分配,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的意思是說,管理做出這樣分配的人,同樣有嫌疑?”望月稚子問道。
嫌疑?
如果再出現新的嫌疑人,這就三個嫌疑人了,憲兵隊內怎么可能一下子出現這么多的臥底呢?
這是非常不合理的。
可是魏定波現在需要望月稚子調查的方便偏離正軌,自然是說道:“這個負責分配的人可能沒有問題,而是兇手故意讓這名負責安排工作的憲兵,將他們安排在一起。”
讓望月稚子的調查錯誤,并不是說要多一個嫌疑人,畢竟嫌疑人太多只會讓大家意識到調查方向是有問題。
魏定波現在說的話,望月稚子立馬就反應過來說道:“你的意思是詢問這名負責安排工作的憲兵,有沒有人在分隊的時候,用過一些手段?”
手段?
例如主動要求一個隊,或是用一些借口一個隊,等等其他一些情況。
這些只有負責安排工作的憲兵知曉,所以望月稚子現在打算再將此人找來詢問一番,這調查方向可以說是從雨村康生身上暫時轉移了。
但魏定波并沒有放松,畢竟只要調查還在繼續,雨村康生身上的問題,就肯定不會放下。
接下來望月稚子又詢問了當時負責安排工作的憲兵,從他的講述中可以得知,確實是有些憲兵喜歡在一起,大家也熟悉,而且當時洋房內的保衛工作已經進行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