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不得秦方好早早離開,現在對方要見面,她擔心自己不見對方不走,一直賴著等著見面,那不是瞎耽誤工夫。
索性見上一面,剛好這幾日也閑著。
“既然你打算見面,那我陪你去。”
“我正有此意。”
“什么時候?”
“就今天中午,早點打發他。”
“你看看你給人家弄的好似是洪水猛獸一般,秦方好那種模樣和家世,多人姑娘稀罕,你就這么避之不及。”
“誰稀罕誰去找,我是半點都不稀罕這樣的薄情郎。”
“那你稀罕誰?”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莫不是你喜歡女人?”
“閉嘴。”
和望月稚子聊著天時間過的挺快,到了中午兩人就前去赴約,魏定波走在路上笑著說道:“秦方好若是看到我還在,只怕是恨我入骨啊。”
秦方好來漢口,約了望月稚子幾次,魏定波到場幾次,你換成誰能不恨你?
“反正都已經恨了,也不在乎這一次兩次的。”
“你倒是說的輕松。”
“在漢口他還能將你如何?”
“在漢口可不是他撒野的地方,再者說了這種公子哥都是要面子的很,背地里一肚子男盜女娼,面表上倒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
“那不是和你一樣?”
“怎么能和我一樣。”
“你這張臉只怕比他還道貌岸然。”
“我就當是你對我的夸獎。”
很快到了地方,檔次依然不低,魏定波跟著望月稚子一同進來,秦方好早就等候多時。
看到望月稚子身旁的魏定波,秦方好顯然是比前幾次有了準備,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邀請大家進去入座之后,魏定波看到居然是有三副碗筷,看來秦方好是早就猜到了望月稚子會帶著自己一起來。
見狀魏定波笑著說道:“多謝秦公子款待。”
“不必客氣。”
今日秦方好坦言之間倒是大方得體的多,只是說自己在漢口的事情處理完了,要回去上海,問望月稚子有沒有什么需要帶回去的東西和給自己家里人轉達的話。
望月稚子自然是不理會,還說有什么事情,她會電報回家。
寫信的字數很多,發電報那可是很貴的價錢,但是望月稚子就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秦方好好似又是熱臉貼了冷屁股,望月稚子原本還打算今日再和秦方好好好說一說兩人之間的問題,但是秦方好今天并沒有提及此事,仿佛只是朋友之間的告別罷了,搞得望月稚子也沒有辦法主動提起。
但今日秦方好喝酒比較多,他讓望月稚子飲酒,望月稚子只是淺嘗即止。
讓魏定波陪著喝,他借口下午還要工作,秦方好就只能一個人喝悶酒。
仿佛是借酒消愁。
眼看吃的差不大,望月稚子就打算告辭,只不過看秦方好現在的模樣,她對魏定波說道:“你送他回去。”
“你擔心他?”魏定波笑著問道。
“他喝成這個樣子,如果摔了碰了,豈不是要在漢口養傷,耽誤回去上海的時間。”
“女人你還真是狠心。”
她可不是擔心秦方好的安全問題,只是生怕對方耽誤了離開漢口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