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事情經過,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對視一眼,兩人面面相覷。
又是兩個趙冂吉。
之前是兩個雨村康生。
這什么情況?
你必須要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之前還可以說是憲兵看錯了,可是這一次的憲兵,非常明確的告訴是枝弘樹,他們就是看到了雨村康生不可能看錯。
可不是一個兩個人看到,而是很多人都看到了,這總不可能有錯吧?
但是負責監視跟蹤雨村康生的其他兩人,確定雨村康生一直在他們的監視之下,是憲兵先不見雨村康生后不見的,這一點也不會錯。
那么問題是什么?
魏定波一臉詫異說道:“怎么又是兩個趙冂吉?”
“看來我們之前被趙冂吉騙了。”望月稚子將資料放下說道。
“被騙了?”
“最開始洋房內二樓的憲兵,在二樓看到的人并不是軍統穿著和趙冂吉相同衣服的人,可能就是一個和趙冂吉長相一樣的人。”望月稚子帶著一絲猜測說道。
雖然現在有了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但是她依然還是保持了一定的懷疑,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是非常少見。
是枝弘樹說道:“你認為有一個和趙冂吉長相一樣的人?”
“不然沒有辦法解釋,為什么這一次憲兵同樣看到了兩個趙冂吉。”望月稚子回答道。
“若是按照這樣的說法,恐怕趙冂吉騙我們的并非這一點。”是枝弘樹臉色更加的陰沉,他已經明白自己被騙了,而且可能被騙了很多。
“隊長的意思是,可能趙冂吉這個名字,以及聯絡點和聯絡人之類的都是假的?”望月稚子問道。
是枝弘樹一聲冷笑說道:“名字肯定是假的,但聯絡點和聯絡人之類的或許是真的,但根本就是沒有價值的東西,因為這個趙冂吉,可能壓根就不是潛伏在憲兵隊內的人。”
“不是潛伏在憲兵隊內的人?”魏定波很合時宜的問道。
是枝弘樹解釋說道:“有一個和他長相一樣的人,你們怎么知道是他假扮的雨村康生,而不是以另外一個人呢?
還有之前的口供,我們現在再想一想,雨村康生負責站崗,出事之后他可以離開洋房去搜查,那么動手殺害富士川大樹的人,反而是可以留在洋房內假扮成他,兩人瞞天過海,等到事情塵埃落定,他可以將留在洋房內的人再換出去,神不知鬼不覺。”
不得不說,在確定有兩個長相一樣的人之后,是枝弘樹的反應非常快。
好在之前讓是枝弘樹先相信了周義的話,不然等到他反應過來,這周義想要跑是萬萬不可能的。
望月稚子點頭說道:“隊長言之有理,這樣就能解釋,為什么保護如此嚴密,還有敵人可以進入洋房,因為敵人就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大家都誤認為他就是雨村康生。”
“且敵人進去之后,躲藏也方便,有雨村康生作掩護,就算是真的被人看到,恐怕也不會立馬就被人揭穿,而且殺人之后反而是可以混入憲兵之后,讓我們沒有辦法找尋。”魏定波也跟著說道。
不過說完之后,他立馬又說道:“不過軍統這一次的辦法確實巧妙,如果不是當天早上憲兵都有不在場證明,我們可能還真就注意不到雨村康生。而且若不是趙冂吉行動的時候,被二樓的憲兵看到,他還真就躲藏在深處。”
“現在說這些能有什么用,只不過是被騙之后的幡然醒悟罷了。”望月稚子顯然是心中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