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他知道怎么在武漢城內,聯系組織嗎?”魏定波再問。
“他并不知道。”
“所以說現在,這個人可能還在武漢城內?”
“很有可能,因為組織并沒有收到,有關日軍武漢行營作戰計劃方面的消息。”
“日軍武漢行營方面知道他們的作戰計劃泄露了嗎?”魏定波詢問,這一點很重要,如果他們知道作戰計劃泄露,肯定會再制定一份新的。
馮婭晴搖頭說道:“他們還不知情。”
作戰計劃究竟是什么來的,魏定波現在沒有去關心,那必然是組織的情報工作者獲取的,你沒有必要去打聽這個消息。
現在帶著情報的人,和獲取情報的人,肯定不是一個人,那么組織為什么不讓獲取情報的同志,再提供一份呢?
可能就這么一份,再想獲取就必須要再次以身犯險,但是井上何謙的事情出現之后,日軍方面加強了對城外抗日力量清繳的決心,這件事情的保密程度要再上升不止一個層次。
所以說組織的情報工作人員,此刻可能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接觸作戰計劃,那么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帶著情報的同志身上。
一路調查得知他可能被日軍追趕到了武漢城內,所以馮婭晴也才收到消息,組織讓她轉告魏定波。
魏定波明白組織的意思,那就是讓他在武漢城內多關注一些,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的蹤跡。
亦或是看看,這個人會不會被武漢區抓獲。
現在的問題在于,這個人并不知道在城內如何聯系組織,不然可能問題就很好解決。
“他在城內不知道如何聯系組織,為什么他不能在安全了之后,離開城內到城外去聯系組織呢?”魏定波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組織也不清楚,猜測可能是他現在不安全,或是說很難離開武漢,畢竟井上何謙被暗殺之后,全城實行戒嚴。”馮婭晴說道。
魏定波點頭是有這樣的可能,井上何謙的事情給日軍和偽政府帶來了很大的恥辱,現在城內確實是到處戒嚴。
“這個人的長相有照片嗎?”魏定波覺得如果有照片的話,或許可能好找一些。
不過馮婭晴搖頭說道:“沒有照片。”
“體貌特征?”
“什么都沒有,根本不知道情報如今在誰手里。”
“獲取情報的同志,將情報給誰了,這難道還不知道嗎?”魏定波疑惑的問道。
“獲取情報的同志,將情報給了自己的聯絡人,但是聯絡人的尸體,已經在城外被發現了。”
“什么?”魏定波越聽越覺得奇怪,他繼而問道:“被誰殺死的?”
“日軍。”
“那豈不是說竊取的作戰計劃已經暴露了,甚至于有可能落入日軍之手?”魏定波問道。
“日軍武漢行營之內,并沒有作戰計劃泄露的消息,也沒有調查內鬼的動作,所以組織斷定,作戰計劃并沒有被日軍查獲。”馮婭晴將自己所知的基本上全部告訴給了魏定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