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告別望月稚子,魏定波若有所思,他能察覺出來,望月稚子今日好像有些話沒說。
不過他也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但想來不是工作上的,畢竟工作上的事情,她要么就是保密不說,要么就是直接告知,不存在這樣的情況。
正因為知道不是工作方面的,所以魏定波也沒有刨根問底,免得讓望月稚子難堪。
其實望月稚子想要說的無非還是兩人的關系,不過這種話魏定波不主動,她也不想主動提起,便作罷。
魏定波此時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回家,畢竟他心中還在擔心日軍武漢行營作戰計劃的情報,能不能提前掌握敵人的作戰計劃,這關乎的事情非常多。
“是我,嫂嫂。”魏定波拍門之后,對詢問的馮婭晴回答。
鑰匙并沒有帶在身上,畢竟要潛入洋房內,魏定波一方面是擔心鑰匙發出聲響,一方面是擔心在現場遺留東西。
所以說鑰匙就放在房間內,行動完之后也忘了拿,和手槍放在一起,讓武漢區的人幫忙收拾。
晚上應該是拿回來武漢區了,不過魏定波和望月稚子一同去吃飯,就沒有等到,所以現在敲門。
聽到是魏定波的聲音,馮婭晴將門打開,讓魏定波進來。
“禾苗呢?”魏定波進來之后,第一時間問道。
“已經開學了。”
“我們進去說。”
進來之后坐下,馮婭晴問道:“沒受傷吧?”
“我這里沒事,王振年也已經給殺了,現在在武漢區內的處境很不錯。”
“這對你的潛伏工作很有幫助。”
“會不會對抗日局勢不利,畢竟這一次武漢區占了上風,就是偽政府贏了租界當局?”魏定波此前有這樣的擔心,只是組織讓他聽從武漢區的計劃行事,且也知道王振年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才沒有詢問。
不過現在回來,還是問了一句。
馮婭晴說道:“偽政府和租界的斗法,不在王振年這一人,影響是有但是不大。”
“那便好,日軍武漢行營的作戰計劃,現在有消息嗎?”魏定波還是比較關心這件事情。
提起此事馮婭晴說道:“在武漢城內的同志,這么多天了,也是了無音訊,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位同志手握如此重要的情報,肯定也非常擔心自己聯系的并非組織之人,或許是因為如此才遲遲不敢現身吧。”魏定波說道。
“正是因為這份情報重要,關乎戰局才要盡早交給組織,畢竟日軍很有可能隨時開始作戰清繳,拿不到作戰計劃豈不是等于沒有情報。”馮婭晴說的也非常有道理。
按理來說組織同志是最清楚這份情報的內容,自然也明白需要盡快交給組織,不應該如此長時間,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還沒有聯系城外的組織嗎?”魏定波問道。
你不敢在城內聯系,因為你沒有聯系方式,你無法確定任何人的身份,你也不知道應該找誰。
那你應該想辦法從武漢城內出去,用你所知道的聯系方式,聯系組織啊。
之前是戒嚴不太容易出去,但是魏定波此番從租界內出來,發現戒嚴沒有之前嚴重了,組織同志肯定是要找機會的啊。
“沒有聯系。”馮婭晴搖頭說道。
“奇怪。”魏定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