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不在乎的樣子,那我壓力也變小了。”魏定波說道。
“實在不行,最后找地下黨他們要一份不就行了,畢竟我們被日軍打擊,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好事情。”石熠輝挑了挑眉頭說道。
“那你干脆直接去要不行嗎?”
“現在要那就要低聲下氣,還要看人家的臉色,我們能自己拿到手,不僅僅能證明我們的實力,還不用有求于人。”石熠輝的想法,應該就是軍統大部分人的想法。
雖然說現在是一起抗日,不過這種明爭暗斗一直都存在,是沒有辦法避免的,畢竟這牽扯到很多東西。
眼看從石熠輝這里,得不到更多的線索,魏定波便說道:“那我就想辦法打聽一下,至于你這里,如果有最新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沒問題。”
“走了。”
魏定波與石熠輝分別,但是走在回家的路上,他還是覺得異常奇怪。
組織之前說武漢行營不知道作戰計劃泄露,如果知道的話,組織現在找拿著情報的同志,是沒有意義的。
作戰計劃一定會有所改變,你手里現在掌握的肯定是報廢了。
所以魏定波現在奇怪的是,這件事情軍統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如果是從武漢行營得知的,那么組織的判斷是不是出錯了,這非常重要,甚至于牽扯到了獲得這份情報的組織同志的安全問題。
如果軍統不是從武漢行營獲悉的,那么就只能是從組織這里,畢竟組織之前讓大家打聽,來到武漢城內帶著情報的同志消息。
是不是有人告訴給了軍統?
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就是組織里面,有軍統的潛伏人員。
這兩種情況,不管是哪一種,都是非常麻煩的。
而且從組織現在的反應來看,組織還并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說魏定波覺得有問題。
可是他又不知道問題出在什么地方,從石熠輝這里,沒打聽到。
如果是軍統在組織之內有潛伏人員,那么這件事情嚴重性并不大,畢竟這種事情大家都是能預料的,平常也會有所提防。
現在軍統反而是自己主動暴露出來了,那么組織通過調查誰接觸到了這一次的任務,指不定就能鎖定軍統的潛伏人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好處顯而易見,反而是因禍得福,可以將軍統的內鬼揪出來。
但魏定波現在擔心的是,軍統并非是通過潛伏在組織之中的內鬼得到這方面的消息,而是有其他的渠道。
如果是其他渠道得來,那么你能保證日本人不知道嗎?
如果日本人知道了,這件事情就很麻煩了,首先不說作戰計劃還有沒有用,單單是組織同志的安危,就是一大問題。
所以現在魏定波急需回去,將這件事情告訴組織,讓組織好好判斷一下,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的問題。
不過這件事情牽扯到了軍統,沒有辦法和馮婭晴細說,他只能寫信讓馮婭晴交給組織。
趕到家中之后,魏定波就打算去寫信,不過馮婭晴卻攔住他說道:“監獄的事情我已經告訴組織了,組織已經安排人想辦法從監獄這里,打聽當時憲佐隊送去犯人的名單。
同時會安排人,獲取他們的照片,拿來給你辨認,你告訴組織是誰,接下來救人的事情,組織會安排的。”
看來組織是打算從監獄這里入手的,計劃是挺順利的,但是石熠輝告訴的消息,以及安排的任務,讓魏定波覺得這計劃之中,好像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