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魏定波的處理,姚筠伯深表欣慰,他看著魏定波的眼神,與往日都有所不同。
“這一次的暗中調查,我交給你,只要你什么時候有了懷疑,可以立即告訴我。”姚筠伯說道。
“多謝區長。”
“這幾日就在區里好好養傷。”
“屬下明白。”
“好,下去吧。”
從姚筠伯辦公室離開,章凱在一旁說道:“區長現在很看重你。”
“看重我?”
“我和區長共事時間長,我還是了解區長的,所以你等到傷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工作,前途不可限量。”
“都是章科長給我的機會,屬下不會忘記的。”
告別章凱坐在辦公室內,剛坐下就有人敲門,進來的是望月稚子。
望月稚子進來就瞪著他,顯然是對他著急出院不滿,但也知道是區里的意思,便沒有說什么。
魏定波不理會她的眼神,笑著說道:“今天想要喝咖啡就自己動手,我可是傷員。”
“我找你除了喝咖啡,就不能有點別的事情嗎?”望月稚子不滿說道。
“什么事?”
望月稚子白了他一眼坐下說道:“襲擊你的幫派成員,或許是抗日分子。”
“什么?”魏定波有些吃驚的問道。
他這里的吃驚不全是演得,畢竟這件事情,望月稚子是如何知道的?
這件事情應該只有憲兵隊的人知道才對,望月稚子和武漢區,都應該認為這個人是為了錢才動手的幫派成員。
面對魏定波的吃驚,望月稚子說道:“我這兩天一直在調查這個人,雖然他死了,可究竟是誰出賣的消息,應該會有蛛絲馬跡。”
其實望月稚子就是想要幫魏定波打抱不平,想要將武漢區出賣消息的人揪出來,所以她才會對暗殺魏定波的人展開調查。
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看和武漢區內的什么人,能牽扯上。
“所以你在調查的過程中,沒有調查到他和區里的人有聯系,而是調查到了他是抗日分子?”魏定波問道。
望月稚子點頭說道:“雖然現在還不能確認,但是通過調查確實是可以掌握到一些消息,表明他有可能是抗日分子。”
“有證據嗎?”魏定波問道。
望月稚子說道:“確切的證據還在調查。”
魏定波現在也不知道,被望月稚子發現這種事情,是好還是不好,對房沛民的計劃有沒有影響?
但目前看來影響不大,畢竟人已經被組織救走了,因為你就算是調查到了他是抗日分子,尸體也已經處理了,你要一具尸體也是沒有用的。
而且魏定波想要聯系房沛民,根本就聯系不上,只有房沛民能聯系他。
至于你說讓馮婭晴送消息,馮婭晴已經保持靜默了,組織和她的聯系現在也是中斷的。
其次就是,組織的人并不是誰都知道房沛民來了,你消息就送不上去。
這種突發情況,居然是出于望月和柱子對他的關心,魏定波也不知道應該是哭還是笑。
“接下來我和你一起調查。”魏定波說道,其實他是想要掌握第一手的消息,盡量可以提前做出應對。
但是望月稚子卻說道:“就你現在這樣子,跟著我一起調查那是累贅,而且還有很多人虎視眈眈盯著你,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區里比較好。”
望月稚子說話不留情面,不過也是為了魏定波的安全著想,所以對于一起調查的建議,她根本就不做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