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們恐怕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了。”
“不可能,他們怎么可能知道我們的計劃。”赤夜正男覺得不可能,明明根據監獄的人,已經調查到了如此多的抗日分子,如果敵人知道他們的計劃,怎么可能讓他們調查到這么多線索。
是枝弘樹說道:“之前不知道,但是從監獄的人,對魏定波下手之后,就已經知道了。”
“你說明白點?”
“地下黨是故意的,讓負責監獄任務的人,暗殺魏定波,目的就是想要讓武漢區,去調查這件事情。
借此給地下黨的人提醒,讓他們認為自己被武漢區調查,然后聽從他們組織的安排,撤離。”是枝弘樹說道。
“你是說一切都是地下黨故意的?”
“現在顯而易見。”
“可他們怎么知道我們都盯上了誰?”
“他們肯定還有聯絡的辦法,是我們沒掌握的,不然這種同一時間的撤退配合,他們是做不出來的。”是枝弘樹說道。
他們所不知道的聯絡方式?
登報他們知道,只是他們沒有破解罷了,所以看不明白,這條線就很順利。
另一條線組織這里沒有太好的通知辦法,但是這一條線一動,另一條線不動就是找死。
所以說房沛民還是冒險,讓人想辦法通知他們,約定好了今天突圍。
在通知的時候,確實也暴露了幾名行動隊的同志,但是這些同志就是配合今天突圍的,所以說讓憲兵知道也無妨。
但是他們只能各自突圍,組織在附近會安排接應,他們能突破憲兵隊的包圍圈,組織的接應就會將其救走。
如果他們不能,組織就只能放棄,不然會造成更多的損失。
所以說今天,武漢區這里的行動,只是一個開頭,同一時間行動的地方非常多。
赤夜正男說道:“那豈不是說我們的計劃,現在已經全部失敗了。”
是枝弘樹臉色非常難看,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是好像這一次真的輸了。
他們布局如此之久,遲遲不收網就是想要調查到有價值的東西,現在反而是給了對方逃脫的機會。
對方就是在利用武漢區的調查來脫身,他們居然之前還默認讓武漢區調查,想要將計就計。
殊不知一切都在對方的計算之中,現在可以說是輸的一敗涂地。
雖然抓到了一個抗日分子,監獄里面還關著一個,而且也殺了一個。
但是比起來他們想要將地下黨連根拔起的期望,相差的太遠了。
這種落差是輕易就能接受的嗎?
赤夜正男提醒說道:“城外盯著的抗日分子,也可以收網了吧?”
“馬上發電報,讓城外抓人。”其實是枝弘樹覺得希望不大,畢竟城內都已經成了這樣,城外就算是想要抓人,恐怕也抓不到了,而且就算抓到,價值也不大了。
“立馬派人搜查他們之前去過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抗日分子的聯絡站,以及他們的住所看看能否有發現。”赤夜正男也下達了命令,跟著他的特務部的人,立馬去安排。
這一切魏定波都還不知情,畢竟他身處武漢區,他們僅僅只是認為,今天抓捕任務失敗,是抗日分子早就有了警惕。
畢竟當時望月稚子有幾個嫌疑人,在最后鎖定的時候,被抗日分子有所察覺是很正常的。
而且他們抓捕失敗也不是第一次,所以并沒有覺得好像是什么大事情一樣,只是一次尋常的失敗罷了,被上司罵兩句也就沒什么。
誰能想到這背后,居然還有這么多東西被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