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隊忙碌到第二天,武漢區這里同樣沒有得到解釋,畢竟是枝弘樹現在要忙的事情很多,怎么可能有時間理會武漢區。
至于其他的事情,要在是枝弘樹忙完之后,才有心思去想。
不過今日魏定波等來了房沛民的聯系,他晚上迫不及待的赴約,早就想要一問究竟。
根據聯絡暗號來到房沛民所在房間,魏定波進門便問道:“情況怎么樣。”
眼看魏定波如此著急此事,房沛民便回答說道:“加上監獄內的同志和行營內的同志,以及城外的同志,我們一共犧牲了九名同志,被捕四人,以及四個聯絡站,和一個重要隱藏地點,還有一些不太重要的資料。
另有多位同志受到影響,需要隱藏身份轉移工作,短時間內武漢特委的工作,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不過說完這些,房沛民又說道:“算是比較成功解決。”
這已經算是成功。
聽起來犧牲了不少同志,以及被破獲很多聯絡站,但是這已經是非常好的結果了。
敵人原本是想要將你一網打盡,將武漢特委連根拔起,現在受到的影響,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這同樣是損失,而且是不小的損失,兩人心里逃過一劫的喜悅,也變得微乎其微。
“這件事情給我們敲響警鐘,敵人不是那么好對付的,而且他們的野心更大,上來就是想要命的,以后的情報工作中,一定要小心。”房沛民還是心有余悸。
“明白。”魏定波說道。
今天的消息算不上好消息,也算不上壞消息,只能說危機解除。
“這一次你的提醒,起到了至關重要的影響,我會和組織匯報的。”
“只是身份特殊,剛好從軍統這里得到了消息。”
魏定波不覺得自己發現了什么,只是他還有軍統成員的身份,剛好被軍統安排打探作戰計劃,所以才發現了疑點。
說完這些魏定波轉而問道:“你是準備離開了嗎?”
房沛民原本就是臨危受命而來,現在事情算是解決的不錯,不知道他要不要回去。
“原本是要回去的,但現在武漢特委這里,很多崗位都沒有人能及時補上,所以組織安排我先留下來,熬過這段艱難的日子。”房沛民說道。
犧牲了不少同志,且還有不少同志需要轉移,那么空缺位置的工作,都是需要有人負責的。
一時半會組織很難安排這么多人,而且就算是安排,也要一步一步來。
所以房沛民就要多待一段時間,算是幫忙。
“馮婭晴這里,可以和之前的組織同志,繼續聯系嗎?”魏定波比較關心這一點。
“之前的這位同志,理應是沒有暴露的,可是有關作戰計劃情報的疑點,都是通過他匯報上來的,所以說當時和組織的接觸比較頻繁,保險起見打算調動一下工作。”房沛民說道。
畢竟當時魏定波有所發現,都是告訴馮婭晴,再由馮婭晴告訴這為同志。
然后他匯報給組織,這樣一來一去,當時事情又比較緊急,所以說他和組織見面是頻繁的。
可能沒有暴露,卻也不是那么的安全,畢竟組織也有不少人現在被憲兵隊給抓了。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組織商議決定將此人轉移。
“那么馮婭晴以后和誰聯系?”魏定波問道。
“和我直接聯系。”房沛民說道。
“和你?”
“對。”
“會不會有些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