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她爹靳義,已經多次要求和魏定波見面,之前一直沒有機會,所以就一直拖著。
可這一次,武漢區安排他們兩人去上海執行任務,這都到了上海了,就在家門口,你說不讓兩人見面?
靳義肯定不愿意。
見面?
她和魏定波還沒有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見面的理由是什么?
你稀里糊涂見面,靳義當著魏定波的面,再說出來些不合時宜的話,望月稚子豈能不覺得丟人?
尋常情況下,望月稚子將任務看的最重要,不會被雜七雜八的瑣事影響。
只是現在這事情是攤在自己身上,你想要完全心無旁騖那怎么可能,所以今日望月稚子在魏定波看來,才有些反常。
“你說任務危險嗎?”魏定波換了一個角度再問,想要看看能不能搞明白,望月稚子是個什么情況。
“任務自然帶著危險,我們到時候小心些就好。”
“也是。”
交談到這里,望月稚子就起身說自己要回去了,也沒有和魏定波一起吃飯的打算。
看著望月稚子離開武漢區的身影,魏定波一頭霧水,難不成她有什么消息瞞著自己?
但怎么想都不應該啊。
有消息也應該是自己知道,怎么可能是她先知道?
望月稚子的異樣現在搞不明白,魏定波只能暫且放在一旁,他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早點聯系周義,配合他對城外惡貫滿盈的漢奸下手。
畢竟只有他們這里動手,房沛民才會安排同志,對望月稚子實施假的暗殺。
之前可以慢一點,可是現在他們有任務,或許會離開武漢前往上海,你不快一點,這些就連接不上,效果就會非常不好。
魏定波在武漢區也沒有多停留,畢竟已經下班,他也就早早回去,打算明天就去見周義。
回到家中魏定波在吃飯的時候,對馮婭晴說道:“武漢區可能過幾日要派人去上海執行公務,選中了我和望月稚子,但具體任務是什么還不知道,不過應該走前會告訴我們。”
“要去上海?”
“是的,現在你不需要匯報給組織,等到有確切消息之后,我告訴你,你再和組織聯系。”魏定波說道,現在消息沒有具體內容,用不著匯報。
“你得到確切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告訴我,匯報給組織也好早做應對。”
“這沒問題,只是望月稚子這一次顯得有些奇怪,我擔心這一次的任務可能牽扯不小。”
“是嗎?”
“嗯。”魏定波面色凝重。
畢竟望月稚子的專業能力是不差的,喜怒不形于色是基本素養,可是這一次居然是明顯的表現出來了心不在焉,足以說明問題的嚴重性。
魏定波現在是誤會了,認為望月稚子的反常是體現在任務上,所以現在心中對這一次的任務,異常的重視。
馮婭晴聽完之后,覺得非常有道理,她便說道:“那你可一定要小心。”
“我會的。”魏定波打算好好應對望月稚子。
望月稚子心煩的是什么?
魏定波以為的是什么?
這簡直就是驢唇不對馬嘴!
魏定波在家里神情嚴肅,打算全力以赴。
望月稚子在家中,秀眉緊蹙,搖晃著手中紅酒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最后望月稚子將紅酒一飲而盡,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也不是說就破罐子破摔,而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畢竟誰能將這種東西都計劃好?
休息一夜起來,望月稚子心里便沒有那么糾結,她的性子起到了很大的幫助,如果換一個姑娘,可能現在已經無心做其他的事情。
從今天就能發愁到見面的那一天。
好在望月稚子不是那樣的人,但比往常更多的清冷掛在臉上,足以證明她還是被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