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聽說了,望月隊長沒事吧。”
“望月隊長受傷在醫院,沒有大礙,我今天來是想要匯報我的調查結果,那就是望月隊長是清白的,和抗日分子沒有絲毫關系,之前的事情也不可能是望月隊長泄密。”
魏定波非常肯定的說道。
是枝弘樹聽到這番言論,他從辦公桌后面走出來,笑著說道:“你怎么得出這樣的結果的?”
“望月隊長被抗日分子襲擊,這不是最好的證據嗎?”魏定波問道。
“是嗎?”
“難道是枝隊長不這樣認為的?”
“坐下聊。”是枝弘樹坐在沙發上,示意魏定波坐在一旁。
魏定波坐下之后,是枝弘樹再度說道:“我讓你調查望月稚子,時隔這么久你才給我匯報,但是你匯報的結果,讓我非常失望。”
失望?
魏定波顯然沒有想到是枝弘樹會這樣說,所以面色有些難看。
是枝弘樹繼續說道:“我失望不是望月稚子和抗日分子沒有聯系,我也希望她是清白的,我失望的是你的調查,以及你所謂的調查結果。”
“屬下知錯。”
“你還不知道你究竟錯在什么地方。”
“請是枝隊長指教。”
“我讓你調查望月稚子,就告訴過你不要夾雜私人感情,你記沒有?”
“屬下銘記在心。”
“你是銘記在心,可是潛意識里,你還是會偏向望月稚子,例如這一次她被人襲擊,你就如此之快做出了最終的判斷,你不覺得有些草率嗎?”
“草率?”
“我且問你,敵人在什么地方襲擊望月稚子,襲擊的過程以及結果?”是枝弘樹問道。
這些魏定波都了解,當即說道:“是在望月隊長吃完飯回家的途中,也就是在望月隊長家附近,兇手是遠距離開槍射殺,但是被望月隊長躲開,躲在車子后面逃過一劫,但是被車玻璃劃傷。”
“那你仔細想想,家附近、遠距離開槍、躲在車后、被車玻璃劃傷。”
魏定波皺著眉頭,努力去理解是枝弘樹的意思。
見狀是枝弘樹繼續說道:“選擇行動地點沒問題,可是為什么要遠距離開槍,不能走近一點嗎?
第一槍沒有打中,為什么剛好附近就停了一輛車,剛好就被望月隊長躲在后面,如果不是車玻璃的碎片劃傷望月隊長,豈不是連傷都不會有。”
面對是枝弘樹的話,魏定波突然反應過來說道:“隊長的意思是,這一次的刺殺是假的,是安排好的?”
說句話的時候,魏定波還是表現的不敢相信。
可是是枝弘樹卻搖頭說道:“我沒有說這一次的刺殺是假的,因為現在不能下這樣的結論,可是和你一樣,認定望月稚子就是清白的,我認為同樣不能下這樣的結論。
這一次的刺殺,你需要去調查,去判斷去分析,去找到疑點排除疑點,而不是昨夜剛剛發生的事情,你現在就坐在我面前,告訴我你已經調查結束了?”
其實是枝弘樹現在不能確定,遇襲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魏定波的調查態度他非常的不滿意。
他認為還是夾雜了私人感情在其中,所以他現在是教育魏定波,也是教導他。
可是他殊不知這就是魏定波來的目的,他不可能直接告訴是枝弘樹,自己懷疑望月稚子的襲擊是假的,畢竟那反而是吃力不討好。
索性魏定波反其道而行,告訴是枝弘樹望月稚子已經清白,可是按照是枝弘樹的性格,以及魏定波稍顯草率的結論,對方肯定是會不滿的。
那么結果就如同現在看到的一樣,是枝弘樹認為,襲擊可能是假的。
沒有說一定是假的,只是說可能是假的。
但是這對魏定波來說,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