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沛民依然還在之前住的房間內,并未換地方,但是對于魏定波的到來,同樣有些吃驚。
原因在于,今日魏定波離開雖然沒有和他說,可是魏定波從鎮子內出去,組織的同志自然是看到了。
組織的同志并不知道魏定波的身份,可也認識他們這群漢奸,所以說房沛民也知道魏定波離開了。
“怎么又回來了?”房沛民直接問道。
魏定波沒有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離開,直接解釋說道:“武漢區的任務,讓我回來殺劉翠兒滅口。”
“姚筠伯倒是聰明,而且夠果斷。”
“接下來怎么辦?”魏定波問道。
“既然已經提前得知消息,那么劉翠兒不能死。”
你不知道也就罷了,你既然知道了,你就看著劉翠兒送死?
“我也是這個意思。”
“不過也算是一次機會,剛好可以借機將劉翠兒救出來。”
“救出來?”
“你們要殺人,劉翠兒和負責看押她的人都要死,那么就讓劉翠兒死好了。”
“假死?”
“對。”
“但這一次行動,是我和望月稚子一起負責的,我不能保證到時劉翠兒是真死還是假死。”
“殺人見血這種事情,你好意思讓女人做?”房沛民笑著問道。
“這種事情還用得著憐香惜玉?”
“是用不著,但是你做的話,對方也會開心不是嗎?”
“可她起碼要親眼得見不是嗎?”
“負責看押的兩個人,才是你需要重點對付的,畢竟他們是自由之身,劉翠兒是被捆綁起來控制住的,所以你是有機會完成的。”
“我怕望月稚子補刀。”魏定波確實比較擔心這一點。
“在你面前,我想她不會的。”房沛民一種過來人的模樣說道。
魏定波也在心里考慮,望月稚子補刀的可能性有多大。
最后他認為房沛民雖然這話聽起來不正經,但是細細想來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望月稚子在與他的相處之中,確實有了一些變化。
“好,那就按照你說的辦,至于尸體大成吉他們的人會幫忙處理,應該就是運送出鎮子,到時候組織安排人等著就行了。”魏定波說道。
“知道。”
“還有一件事情,姚筠伯可能猜到了,四湖大隊背后是我們的人,不然他不會著急殺劉翠兒。”魏定波分析說道。
雖然今日沒有見到姚筠伯,但是從姚筠伯如此快速做出安排來看,必然是猜到了四湖大隊背后隱瞞的事情。
若不是如此,沒必要在軍師已經控制住劉翠兒的情況下,還要安排他們過來殺人滅口。
尤其是豹澥鎮內,還有憲兵隊的任務,你不應該節外生枝。
如此多阻礙之下,姚筠伯還要如此做,且是枝弘樹應該是同意的,必然是他們都認為,四湖大隊背后有組織的身影。
房沛民說道:“拖了這么久,四湖大隊內又出了叛徒,他們能知曉并不奇怪。”
“但他們只要猜到是組織的人,就一定會想盡辦法調查,到時候慢慢的掌握的線索越來越多,必然能猜到我們的計劃。”魏定波說道。
再拖下去,計劃暴露,你怎么攻打校場?
房沛民皺著眉頭開始思考,很快他就說道:“那就只能再借機一次。”
“再借機一次?”
剛才要殺劉翠兒,房沛民借機將劉翠兒救走,現在再借機一次,是打算做什么?
房沛民說道:“既然這件事情瞞不住了,索性也就不要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