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路上攔截支援。”
“如果四湖大隊的人,在路上攔截支援,地下黨怎么可能有能力,攻打校場呢?”姚筠伯再問。
地下黨的人數完全是不夠的,他們需要和四湖大隊配合,才能攻打校場。
現在你說四湖大隊的人,沒有參與攻打校場,只是在路上攔截支援,校場怎么就被地下黨給打下了。
人數不對啊。
是枝弘樹說道:“國軍,他們參與了戰斗。”
“國軍不是已經撤離了嗎?”
“現在他又回來了。”
“回來了?”
“我還能騙你不成。”
“可隊長之前說,國軍不會參與戰斗,而且消息可信度很高。”姚筠伯輕聲說道。
他擔心這一句話惹惱是枝弘樹,但是他不得不說,畢竟如果不說,顯得好像都是武漢區的問題。
當日姚筠伯就留了一個心眼,雖然他不認為這一次的情報會出問題,可是當時也提醒了是枝弘樹一句,會不會消息有誤。
誰知道只是一個小心起見下的提醒,現在居然是真的起到了作用。
是枝弘樹被姚筠伯的話,弄的有些啞火。
當日確實有這樣的情況,是枝弘樹說沒有問題,是因為他通過軍統的電臺印證。
在電臺中,知道了地下黨要聯和四湖大隊攻打校場的消息,同時在電臺中還得知了,軍統不會參加行動的這個情報。
所以當時大家都沒有考慮這一點。
“豹澥鎮的電臺,被泄露了,敵人利用了電臺,給我們傳遞了錯誤的情報。”是枝弘樹說道。
電臺泄露?
姚筠伯皺眉,這是枝弘樹認為,電臺泄露也和武漢區有關系?
確實武漢區知道這件事情,魏定波四人調查電臺,望月稚子后跟著魏定波去了豹澥鎮,也知道電臺在豹澥鎮。
但你總不能一出問題,就說是武漢區的問題吧。
姚筠伯說道:“隊長的意思是說,我們被敵人給騙了。”
“是。”
“可敵人是什么時候知道電臺出問題的?”
“這需要調查。”
“那么國軍既然愿意和地下黨合作,他們還費盡心思的去找四湖大隊做什么,差一點就被我們抓到了把柄。”姚筠伯又說道。
畢竟跳過四湖大隊,地下黨和國軍還是可以行動的。
是枝弘樹分析說道:“可能剛開始,國軍的人是撤離了,導致地下黨只能去找四湖大隊的人,只是不知道最后為什么,國軍又同意了行動,所以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隊長現在的意思是,讓我調查武漢區內,知道電臺的幾個人?”姚筠伯問道。
“必須給我查情況。”是枝弘樹說道。
這一次損失慘重,被敵人給玩弄在鼓掌之間,是枝弘樹的責任最大。
畢竟他提供了錯誤的情報。
他是憲兵隊的隊長,情報出現失誤,他肯定是難逃其咎。
姚筠伯也有責任,四湖大隊的情報是他調查上來的,雖然當時提醒了是枝弘樹,但是他也認為是真的,僅僅只是不想留下麻煩的提醒罷了,能有什么作用?
正是因為武漢區和憲兵隊的情報,日軍才制定的誘敵深入的計劃,他們都有責任。
武漢區的情報是通過軍師調查來的,憲兵隊的情報是通過軍統電臺截獲的,所以現在兩個方面,都需要調查。
最重要的是電臺,電臺肯定出現問題了,不然怎么可能被截獲到這種假情報呢?
這個時候是枝弘樹再反應過不來,就完全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