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還能怎么辦,戰斗結束之后,人直接就跑了,撤離了,你還能追出去不是?”
“就這么跑了?”
“不跑留下來等著被報復啊。”
“科長說的是。”
“總之你能出來就好,今日早點回去休息。”
“多謝科長關心,只是耽誤這么多天工作,屬下虧對科長信任。現在出來,要先忙工作,不急于休息。”
“身體要緊。”
“這幾天在審訊室也沒有被審訊,都是在休息,不累的。”
“隨你。”章凱笑著說道。
他就喜歡魏定波這樣,將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這讓章凱很放心。
將什么問題交給魏定波,他都不需要再去操心。
從章凱辦公室出來,魏定波就看到了望月稚子,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等著。
他走過去笑著說道:“等不及了?”
“少貧嘴。”
“進來坐。”
望月稚子跟著魏定波進去,他回身將門關上。
“今天就別喝咖啡了,給你倒杯水。”魏定波今天可沒有心情制作咖啡。
望月稚子說道:“水都不用麻煩。”
“那你倒是好伺候。”
“你在審訊室幫我說話了?”望月稚子問道。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區長告訴你的?”
“抄錄審訊記錄我負責的。”
“你?”
魏定波先是疑惑,后恍然大悟說道:“你也被懷疑了?”
“只是嫌疑沒有你們高罷了。”
“那還好。”
“沒什么想說的?”
“說什么?”
“你認為這一次的事情,究竟是不是有人泄密?”望月稚子直接問道。
“不是都已經調查結束,說是軍統之前的安排,根本就沒有人泄密嗎?”魏定波反問。
“你信嗎?”
“什么意思?”
“事關重大,上面催著要結果,可是多日調查根本就沒有收獲,又不能拖著不給上面交代,更不能隨便找個替罪羊,如此結案是最好的選擇。”望月稚子直接將遮羞布給撕了下來。
“這些話你出去可少說。”魏定波警告她說道。
望月稚子自然不會出去說,但是她有她自己的判斷,她認為這一次的事情,應該是有人泄密的。
“你真的不覺得?”望月稚子再問。
“你看了審訊記錄,你覺得呢?”
“你們的審訊記錄是沒問題,可不是還有憲兵隊嗎?”
“憲兵隊的你敢去看嗎?”
“可內鬼隱藏其中,也不是個事。”望月稚子說道。
她現在認為,存在內鬼的可能性,憲兵隊更大。
畢竟武漢區的審訊記錄她都看過,沒什么問題,她確實在其中沒有發現任何疑點。
“你都能想到,你認為是枝弘樹隊長想不到?”魏定波覺得,是枝弘樹心里想的比誰都明白。
且不要說是枝弘樹,他知道姚筠伯同樣不會就此罷手,日后必須要更加小心。
“我自然知道是枝弘樹隊長能想到,這不是想要問問你,有沒有什么發現。”望月稚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