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聊天,魏定波也會聊。
就看誰聊的真唄。
他開始認真的分析起來,今日跟蹤自己的人,是沒有辦法將消息通知給于師孔的。
魏定波繼續說道:“只要我們盯緊于師孔,那么只要這個人想要提醒于師孔有危險,說不定還是我們抓到他的機會。”
“可是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他們已經知道你在調查于師孔,如果不再和于師孔聯系,那我們的調查也就失去了意義。”
“區長說的是,但如果于師孔放松了警惕,可能還會露出蛛絲馬跡,畢竟今夜跟蹤我的人,想要將和于師孔有關的一切都抹除干凈,恐怕是很不容易的。”
“所以你建議繼續調查?”姚筠伯問道。
魏定波非常認真的說道:“于師孔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隨時想要抓都可以抓,但抓一個于師孔顯然沒什么太大的作用,不如再等等看,看看還能不能壓榨他更多的價值。”
“為何你認為抓一個于師孔,沒有太大的價值?”姚筠伯有些好奇,畢竟這件事情他確實不太清楚。
“這就要提起屬下今天的調查,今日屬下調查得知,這個于師孔平常離開學校,也是一個人在房間內,很少會出去。
頂多就是出去吃飯,但是飯店屬下調查之后斷定,不是抗日分子的聯絡點,且于師孔也不是在飯店內,和自己的上線完成接頭和情報傳遞的。
由此可以斷定,于師孔是沒有什么任務的,也可以說是沒有太重要的任務,在抗日組織之中,或許就是一個邊緣化的人物。”
魏定波做出解釋,說白了就是于師孔就算是抗日分子,也是很邊緣化的存在,你現在抓他的意義不大。
從他嘴里能得到的線索也有限。
不如將他放在外面,雖然他背后的組織,可能已經知道了他被人調查,但是指不定還能有其他的發現呢?
但其實他背后的組織知道了嗎?
那自然不知道啊。
今日跟蹤魏定波的人是誰,姚筠伯心知肚明,所以他其實是認同魏定波的調查方法。
“那就繼續調查。”姚筠伯說道。
“是區長,不過如果再遇到跟蹤我的人,是裝作不知道,還是想辦法將其抓捕。”
“抓捕。”
“屬下明白。”
從姚筠伯辦公室離開,魏定波心里明白,針對自己的跟蹤調查,結束了。
因為姚筠伯說了抓捕。
以前姚筠伯安排人跟蹤魏定波,他沒有反應,是因為他不知道有人跟蹤自己,而且跟蹤的人很謹慎小心,所以他沒有察覺。
但是現在呢?
他被人跟蹤了一次之后,接下來肯定會時刻注意,還會不會有人跟蹤自己。
在魏定波如此高警惕的注意之下,姚筠伯安排的那些人,真的可以藏的很好嗎?
真的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被魏定波察覺嗎?
那你也太小瞧魏定波了,在他注意力集中,且認為有人跟蹤自己的情況下,他有很多種辦法來找這些跟蹤的人。
魏定波的能力姚筠伯是認可的,因此在魏定波詢問是否要抓捕的時候,姚筠伯回答抓捕。
因為姚筠伯打算將他安排的人,都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