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之前的欺瞞不報罷了,已經在抓捕于師孔的時候,給自己使了絆子。
之后想要推自己出來頂罪也就罷了,怎么現在干脆讓自己直接開始負責,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報復嗎?
虧自己剛才還在青木將太面前,保全武漢區的面子。
其實魏定波確實是小瞧了姚筠伯,因為姚筠伯根本就不是報復,報復他這樣一個小小的隊長,對姚筠伯來說有點沒意思。
姚筠伯此番安排不過是磨煉罷了,說白了就是看重魏定波的能力,多給他一些鍛煉的機會。
只是魏定波現在可沒有想到這一點,畢竟他之前得罪了姚筠伯,他想的還是報復的事情。
但是現在讓他安排青木將太,怎么安排?
現在調查的人還是陳柯林手下的人,說白了魏定波現在就是負責青木將太,最后調查出了問題,還是他負責,你說虧不虧的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魏定波還能說什么。
看了看表,打算一會安排青木將太等人吃飯,這就是他的工作。
不是調查,是招待。
就在魏定波心中不爽的時候,望月稚子從辦公室出來,看到他剛從章凱這里離開。
“怎么臉色不好?”望月稚子上來問道。
魏定波可算是找到吐苦水的人了,一股腦的將現在的問題說出來,望月稚子聽完之后皺著眉頭說道:“區長這是?”
“還不明顯嗎?”
“可是難道于師孔沒有問題嗎?”望月稚子覺得,如果能證明于師孔的問題,這些難題就迎刃而解。
“如此安排可見陳科長都認為,調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我們還是不要抱希望了。”
“如果這樣說,其實不是學校內的抗日分子,并非于師孔?”望月稚子看待問題,還是非常會抓重點的。
“是有這個可能。”
“區里還在盯著學校?”
“我不太清楚,反正我抓于師孔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們撤離。”魏定波說道。
之前抓了于師孔離開,這些負責監視布控的人,并沒有立馬收隊。
現在看來,也不會輕易收隊。
那么如此說的話,組織成員豈不是還是危險的,畢竟姚筠伯這里并未放棄。
不過魏定波先將這個想法壓下,先讓于師孔出去再說吧,因為魏定波覺得于師孔就算不是抗日分子,應該也有點問題。
畢竟于師孔給人的疑點和矛盾還是挺多的。
想來姚筠伯和陳柯林也是同樣的感覺,現在不過是江豐順通過偽政府以及司令部,給武漢區的壓力太大。
“我晚上去見義父一面。”望月稚子意識到,凡事都應該早做打算,先和望月宗介說一聲,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魏定波自然是求之不得,現在可沒有什么客氣不客氣的,自然是感謝說道:“多謝。”
“和我還說謝謝?”
“我是謝謝宗介隊長。”
“你幫我導致區長記恨,這些用不著謝。”望月稚子心里有些歉意,畢竟魏定波是為了她,不然也不會如此。
可是她并不知道,魏定波是為了自己,是為了救命。
但面對望月稚子的歉意,魏定波照單全收,根本就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
反而是湊近望月稚子說道:“你要是真的有歉意,不如今晚請我去你家坐坐。”
“呵呵。”望月稚子哪里還有歉意,扭頭離開,不過臉上帶著笑意。
其實她明白,魏定波是不想她如此想,故意這樣說的罷了。
但是那火熱的眼神,望月稚子又覺得,何嘗沒有藏著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