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調查于師孔,怎么就不繼續跟蹤監視,現在掌握的線索如此少,就抓捕他,導致審訊很難進行。”青木將太對魏定波說道。
魏定波將茶水遞給青木將太,一臉難色說道:“青木大佐,我只是奉命行事。”
這句話其實就是告訴對付,人不是我抓的,而是武漢區讓抓的,我沒辦法。
“你覺得于師孔的嫌疑有多大?”
“回大佐的話,我認為于師孔的嫌疑還是比較大的,不然為什么學校里面那么多人,就獨獨盯上了他。”
“這不是證據。”青木將太說道。
“我明白,只是現在審訊不能用刑。”
“用刑你怎么保證不是屈打成招?”青木將太不滿的說道。
你確定對方是抗日分子,知道對方嘴里有情報,那么你肯定是要用刑,逼迫對方開口,將情報說出來。
可現在你干脆都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抗日分子,你就用刑逼迫,你怎么知道最后不是屈打成招?
面對青木將太的咄咄逼問,魏定波低聲說道:“這劉翠兒當時從學校里面被抓,都能騙過區里的審訊,然后離開,肯定是有人指點她了,她都沒有離開過學校,那么必然是學校里面有抗日分子。”
魏定波這句話只是想要表明,于師孔的嫌疑就是非常大,可是聽在青木將太耳朵里面,他反而是有些好奇。
這劉翠兒是什么人?
之前的調查武漢區知道,憲兵隊知道,可是司令部并不清楚。
青木將太也是不太了解。
現在突然聽到魏定波提起來,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說的劉翠兒是什么人?”
什么人?
自然是四湖大隊的人。
只是你這樣說的話,容易得罪姚筠伯。
畢竟他將劉翠兒放回去,劉翠兒是送了消息的,雖然這個消息可能不是導致校場損失的最根本原因,但是誰想要節外生枝呢?
現在武漢區和憲兵隊,都一致說校場的行動,是地下黨和軍統早就安排好的。
劉翠兒確實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不過你現在舊事重提,姚筠伯不樂意是很正常的。
所以魏定波在面對青木將太的詢問時,一臉難色但是卻不開口。
“問你話呢?”青木將太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魏定波苦著臉說道:“青木大佐,您就不要為難我一個小小的隊長了。”
青木將太是過來人,這種場面自然見過,他可以看出來,魏定波不說是有所顧慮。
那么這個顧慮不是別的東西,自然是武漢區,也就是說是姚筠伯。
可是魏定波若是如此藏著掖著,反而是將青木將太的興趣給勾起來了,越是不知道,就越想要知道,這就是人的通性。
眼看青木將太還想要問,魏定波借口自己行動科這里還有點工作,就先回去了,讓青木將太有事情就喊他。
看到魏定波直接離開,青木將太就更好奇了,心里打定主意,找機會一定要問個清楚。
畢竟魏定波口中的劉翠兒,也牽扯到了于師孔,這就是調查的一部分啊。
不過若是讓青木將太知道,劉翠兒和齊八勇有關系,恐怕會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