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救援過程中,會不會出現損失,那是另一回事情。
“想要救人,最好能做最后的確定。”房沛民說道。
“組織同志暫時安全嗎?”
“這個說不準。”
房沛民他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武漢區究竟什么時候會抓人,是沒有定數的。
就例如這一次的于師孔,大家都認為不會立馬抓人,肯定還會監視調查一段時間,但是姚筠伯這里就已經下令抓人了。
“我在武漢區,再想想辦法吧。”魏定波說道,目前想要掌握確切的消息,只能從武漢區這里入手。
但是房沛民卻搖頭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要參與,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負責,孔瑞這里的事情如果你繼續插手,很容易使你暴露。”
聽到房沛民的話,魏定波立馬意識到,需要自己去負責的事情,肯定是齊八勇這里的事情。
難不成是從劉翠兒口中,真的得到了線索?
都不需要魏定波開口,單單是看他的眼神,房沛民就知道他想要問什么。
所以房沛民直接說道:“你讓組織聯系劉翠兒,詢問有關齊八勇秘密的消息,組織就已經電報后方,讓同志找劉翠兒交談。
經過這段時間的政治學習和思想建設,劉翠兒已經認可了我們組織,所以在面對詢問時,她表現的非常配合,只是希望我們盡可能的將齊八勇救回來。”
劉翠兒有想要救齊八勇的想法,這一點沒什么不對,畢竟是她的未婚夫,她如果一點都不擔心,才是最大的問題。
但是救人不是說說而已,所以組織只能告訴她盡力而為,不過劉翠兒的思想覺悟已經提高,所以很認真的回答了問題。
“她知道嗎?”魏定波問道。
“她不知道,在組織同志如此詢問她的時候,她同樣表現的非常吃驚,因為她也不知道齊八勇藏的如此深的秘密是什么。”
“一點印象都沒有?”
“根據劉翠兒的回憶,她說在去年冬天的時候,齊八勇帶人出去了一趟,不過就回來了三個人。”
“出去多少人?”
“二十來個。”
“就回來三個?”
“是。”
“齊八勇怎么解釋的?”魏定波問道。
“說是在路上遇到了敵人,經過一番戰斗,就他們三個跑了回來。”房沛民說道。
這個解釋合理嗎?
沒什么問題。
當時劉翠兒就沒有懷疑,只是擔心齊八勇的安危罷了。
他們在城外打游擊,遭遇敵人的次數并不少,有戰斗有犧牲很正常,所以當時四湖大隊內的人,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劉翠兒也覺得正常,這一次不過是組織讓她回憶,有沒有什么地方有疑點,她才說起來這件事情,不然她可能都不會覺得這件事情有問題。
“組織覺得有點奇怪?”魏定波問道,畢竟大家都覺得合理,房沛民卻專門告訴他這件事情,必然是組織認為這件事情并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