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能按時下班吧?”
“應該可以。”
“走吧,我請你吃飯。”魏定波說道。
“這還沒下班呢?”望月稚子提醒說道,按時下班當然可以,現在可還不到時間。
“幾分鐘而已,走到門口就到了。”
“行吧。”
魏定波和望月稚子下班去吃飯,至于魏定波提供的資料,已經放在了姚筠伯的案頭。
很快陳柯林就到了姚筠伯的辦公室,坐下之后,就開始查看起來魏定波書寫的資料報告。
看到字的一瞬間,陳柯林就知道是魏定波寫的,這又給了行動科表現的機會。
看完之后,陳柯林將資料放下,開口說道:“區長,若是按照這樣的說法看的話,齊八勇還真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有秘密是肯定的,現在的問題在于,是不是地下黨的陰謀?”姚筠伯再問。
地下黨想要給你設套,不可能憑空捏造,那么一查就會露餡。
所以有秘密,是肯定有秘密的。
問題在于,地下黨將這個秘密告訴你的目的,是什么?
這是不是地下黨的圈套,姚筠伯還在想這個問題。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沒有立馬答復望月稚子和魏定波,只是讓他們寫成書面的資料。
就是要和陳柯林商議一下此事。
陳柯林也覺得壓力不小,姚筠伯問他,這表示對他的信任。
他不可能推卸責任,好像是不想承擔責任,擔心惹禍上身一樣,說些模棱兩可的話。
如果陳柯林說的也是車轱轆話,姚筠伯要他干什么?
換成誰來不都是一樣的嗎?
而且之前他表現的不太好,現在自然是想要挽回一下。
“區長,屬下認為,僅僅只是調查的話,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陳柯林說道。
這是非常保守的做法,就是只調查,剩下的什么都不做,陳柯林認為,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姚筠伯也是這樣的想法,找陳柯林商議,無非是確定一下罷了。
“那就讓他們繼續調查吧。”
“但是目前看來,調查存在一定的難度。”陳柯林說道。
“你是指擔心被司令部的人知曉?”姚筠伯問道。
“區長,你說地下黨如果是真的有陰謀,會不會是想要讓我們和司令部調查同一件事情,好讓我們交惡,給武漢區帶來麻煩?”陳柯林認為,確實存在這樣的情況。
但是姚筠伯卻說道:“武漢區也是政府機構,有權利調查抗日分子,不存在什么你的我的,畢竟我們也不知道司令部再做什么?”
確實不知道啊。
司令部也沒有告訴外面的人,他們再調查誰,再調查什么?
武漢區怎么能知道?
而且若是真的事關重大,有功勞可圖的話。
你讓姚筠伯放手?
誰甘心?
“區長,我的意思是說,不如秘密調查,哪怕最后真的有什么問題,我們也不會被地下黨給陰了。”陳柯林說道。
姚筠伯默默點頭,覺得有道理,這些問題你提前都要考慮到,不管到時候能不能用上。
未雨綢繆,總歸是沒有錯的。
“你來安排。”
“是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