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忍不住。”
“任務總要說說吧?”望月稚子沒好氣的說道。
“我覺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兩場戰斗。”
“我也是這樣覺得,你說會不會齊八勇遇到的隊伍,其實是趕去支援的?”望月稚子問道。
“剛才我問過了,可是他們說日本人的隊伍,是朝著我們來的方向走的,那怎么可能是去支援的。”
“那你的意思是?”
“不急,明天再打聽打聽。”魏定波說話間,手滑向了望月稚子。
他之前的表現,和今天的表現不能矛盾。
當魏定波的手觸碰到望月稚子的時候,她身子有些發僵。
“說好不亂來。”
“就抱抱不亂來。”
晚上魏定波是摟著望月稚子入睡的,他并沒有心猿意馬,畢竟這點定力還是有的,不然怎么做情報工作者。
唐立放心他出來潛伏嗎?
敵人一個糖衣炮彈,一個美人計你就屈服了,那你還潛伏什么?
魏定波是沒什么心理壓力,但是望月稚子感覺很怪異,晚上睡的很晚。
且看到魏定波在自己耳邊呼氣的模樣,她一時間居然是伸手摸了摸魏定波的臉,她覺得這樣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好。
慢慢的測過身子,望月稚子也伸手摟著魏定波,在他懷里入睡。
第二天魏定波醒來的時候,望月稚子已經在床邊坐著了。
“早啊。”魏定波說道。
“早。”
“我為人還行吧,說不亂來就不亂來。”
“呵呵。”
“你這是什么意思?”魏定波問道。
“你是不是不行?”望月稚子說完之后,不等魏定波說話,立馬從房間內離開。
她是報昨日魏定波逗弄她之仇。
看著離去的望月稚子,魏定波苦笑,這男人要么是禽獸,要么是禽獸不如,就不能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在這人家吃了早餐離開,魏定波和望月稚子繼續趕路,他們今天要繼續打聽,十里地外的戰斗,看看與齊八勇的戰斗有沒有關聯。
就是要小心一些,畢竟靠近了抗日分子活動的區域。
不過今天打聽的順利,因為十里地外的戰斗,規模好像還不小,知道的人很多。
打聽完了之后,魏定波就架著馬車,往武漢城內趕。
坐在車上的望月稚子問道:“這里的戰斗規模大,看起來不像是齊八勇他們的戰斗,齊八勇他們應該就是在張家溝附近交戰的。”
“這里的戰斗,看起來像是有人攻擊日本人的運輸隊。”魏定波說道,因為這是方才打聽到的消息,不是他猜測的。
“和運輸隊作戰的,看他們說穿的衣服,有點像是國軍。”
“應該是國軍的人。”
“你說和張家溝的戰斗有關系嗎?”望月稚子問道。
“應該有關系,剛才不是有一個大娘說,打仗當天,她看到有一隊日本人從村子口路過嗎?”
“但是大娘不會是看錯了吧,她說路過的日本人是朝著武漢城的方向去的,但是他們應該也聽到了槍聲,怎么看都應該是去支援的啊。”
望月稚子覺得很奇怪,一隊日軍聽到了槍響,而且就距離這么近,你不趕去支援,你反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跑,這合理嗎?
“若他們就是從前面戰場下來的呢?”魏定波問了一個問題。